“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白澤宇認知里的葉婧雯一向是溫婉大方的,他覺得即便有時與琳兒有些矛盾,但應該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畢竟應該知道份的事一旦暴對琳兒會造什麼樣的災難。
可即便如此還是說了,想要琳兒死麼?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王爺真的不知,我爲何要這麼做?”葉婧雯眼見瞞不下去了,也就不瞞了。
“王爺捫心自問,你對葉琳,一直以來,從娶我以來到現在,你放下過嗎?”
白澤宇的眸變冷,“本王對你還不夠好?”
葉婧雯早已心如死灰,苦笑一聲,“王爺時時都是溫和待我,只要一遇到葉琳的事就如此,王爺覺得我如何容得下?”
白澤宇面冷沉,葉婧雯攔住了他,“王爺要去哪兒?”
“這件事本王必須告訴琳兒。”
葉婧雯皺眉,果然,果然即便這種時候了,他還那麼在乎……
“王爺這些日子做的事,我全都知道,若王爺執意要如此,那麼這件事,只怕雯兒也藏不住了。”
葉婧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能將葉琳除之而後快,怎麼允許出現任何岔子,白澤宇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向弱的葉婧雯居然會威脅他。
這讓他怒不可遏,揮開了的手,拎起的襟,冷然地看着,“葉婧雯,你覺得本王會你的脅迫麼,你不想要你這條命了麼?”
葉婧雯的手腳都在抖着,也是第一次直接承白澤宇如此強大的怒氣,說不害怕是沒有可能的,如今竟然是連一句雯兒也不願意了嗎?
但葉婧雯並不在意,那不過是一個暱稱罷了,如今要的不是那種虛假的東西,要的是葉琳的命,要的是自己以後安穩的後半生,葉琳只要一日不死,便一日寢食難安!
“王爺大可娶我命,婧雯的命不值錢,但桀兒還在,桀兒知道這一切的事,若是我有事,即便我死了,桀兒也能將這些事都散出去,我的命不值錢,但王爺,與趙家的命就不一樣了。”
白澤宇氣的眼眶發紅,像是下一刻就能一掌打死葉婧雯一般,但他只是緩緩地鬆開了的襟,冷靜地道,“很好,本王記住了。”
葉婧雯垂下了頭,知道只要經歷了這一回,這輩子都已經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但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後再沒人庇佑,明白了很多,男人的心並不是必要的東西,想要的活路,要靠自己掙來。
白澤宇想幫琳兒,但是……他並不能拿趙家,母妃做賭注,萬一他們出了什麼事,那麼他便是千古罪人了,只是若他不說,他便對不住琳兒。
葉婧雯於他夫妻數載,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此事關係重大,我也不過與陛下實話實說罷了,其實王爺完全可以不必過於擔憂,畢竟葉琳的邊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有他在,說不準葉琳也不會有什麼事。”
白澤宇看了一眼,拂袖而去。葉婧雯卻知道,他不會再手這件事了。
只是那位太子爺真的能從皇帝的手中保住葉琳嗎?葉婧雯覺得是有可能,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皇帝已經了殺心,防不勝防,只怕是難了。
……
“陛下當真已經想好要對葉三小姐手了麼,只是太子殿下他這麼多年難得對一個人這樣上心,若是殿下真的這麼做了,只恐有傷陛下與殿下二人間的父子分。”
大抵知道了皇帝的心中所想後,他邊的大太監疑地問道。
永泰帝搖了搖頭,“朕又豈會不知,只是正因爲太子難得對一人上心,才讓朕嘆於此的手段,若是有什麼不軌之心,到威脅的又豈是朕的安全,太子那邊也許會是第一個害的,朕也是爲他好。”
大太監遲疑道,“若是如此,陛下,不如我們與太子殿下商量商量吧,太子殿下並非不明事理的人,若是他知道了那葉三小姐有不對勁的地方,只怕都無需陛下出手,他自會親自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