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葉琳那裡,自那一天又過了兩日病才稍微好轉。
病來如山倒,葉琳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向健康的子這一次病的會這麼嚴重,連續燒了兩天,溫退了又漲,病來勢洶洶。
白亦瀾始終照顧着,偶爾給這姑娘喂喂水,開始的時候也沒怎麼做好,但是後來就練了起來。
畢竟一國太子,哪裡伺候過誰。
只是在白亦瀾的心裡始終忘不掉那日喊的一個名字,蘇翊。
他也不知爲何這樣,總歸就是揮之不去的,這讓他十分不悅,但葉琳病的實在重,白亦瀾就是再怎麼在意,暫時也拿無法。
祁言就在一邊看着自家殿下守在葉姑娘的邊,他的心十分複雜。
殿下的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看似和平日也無差別,但也許殿下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眼中那兩分化不開的擔憂,雖然時時也有幾分冷意。
嗯……葉小姐醒來後可能要遭殃了,也怪自己,誰讓在邊都有了人以後還敢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祁言想了想,不免生出一同。
由於葉琳病了,所以並不知道這其實兩天發生了很多事。
孕婦的死亡的案件在殿下的暗中介後,經過大理寺卿與當地知府的合力破案後已經有了結果。
當初被醉仙樓掌柜威脅的民衆,也紛紛站了出來。
悅來酒樓投毒之人已經被逮捕,醉仙樓掌柜以及一衆參與過此事的人,也據他們大魏的律例做出了相應懲戒,離開了醉仙樓。
不過這一切葉姑娘都沒有親眼看見,這一點殿下估計也惋惜的,畢竟是那麼在意這件事。
……
葉琳是在這一天的午時醒來的,燒已經退的七七八八了,只是醒來的時候還有點虛弱,然後看見牀邊某位面無表的的大爺正看着自己。
葉琳眨眨眼,一臉的迷茫。
不是,這是怎麼了?
睡了多久?
是白亦瀾一直在照顧嗎?
剛想問他,白亦瀾就瞥了一眼站了起來,走出了的屋子,那態度就好比是個讓人看了眼疼的玩意兒似的。
葉琳十分無語“……”哪裡招惹到他了嗎?
在葉琳還沒弄清狀況的況下,一場毫無聲息卻充滿硝煙意味的冷戰拉開了序幕,然而這只是葉琳單方面覺到的,大致況如下——
大病初癒且臉蒼白的看白亦瀾心似乎不太好,特意端着杯剛沏好的茶到的面前,態度十分友好的拍起了馬屁:“這位英俊瀟灑、芝蘭玉樹、俊朗無雙的爺,小的給您沏茶了!”
而白亦瀾卻只淡淡道:“不,不需要。”之後轉,看也不看一眼。
葉琳雖然一臉莫名,但忍了,只當自己病的時候太難纏把們白大爺惹煩了。
後來葉琳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再次特意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殷勤道:“爺,用膳。”
白亦瀾拒絕:“不必了,不。”
葉琳的角了。
真是搞不明白了,他到底怎麼了?
祁言暗中看到了這一切,殿下和葉小姐當局者迷,但他這心裡明鏡兒似的,殿下這是吃醋了吧。
祁言有了這麼個想法之後也被自己給嚇到了。
畢竟'吃醋'這個詞和他家殿下的氣質真的是太不相和,尤其還是與一個不曾見過,不知底細的人吃醋……
白亦瀾也不知爲什麼,一想到葉琳睡着都喊着其他男人,便連看都不怎麼順眼。
葉琳忍了一次、兩次也罷,可是這樣莫名其妙地換來他的一次又一次無事,終於沒了耐心。
大半夜的,葉琳躺在牀上越是想着今天的事心裡越不是滋味,葉琳想了想還是氣不過,畢竟就算生病的時候做錯了什麼,也不是故意的呀,而且都那麼誠信的表達了歉意,白亦瀾這麼對實在是有點不公平。
突然從牀榻上坐起,走到了白亦瀾在的那間屋子。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