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是各種事,就是沒有想過是紋,葉琳完全不知道他這做法究竟意義何在。
又不知過了多久,這漫長的煎熬才終於結束,葉琳滿頭大汗地趴着,疼的也不想,無奈道,“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在我的背後給我紋了個什麼了嗎?”
“沒什麼,我的名字。”他尚且還算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如果葉琳能看到自己的後背,就能看見那是個繁的瀾字,字若婉若游龍,極風骨,可惜是看不到了。
葉琳的心中產生了一個類似於無語的緒,總覺這紋就像是給自己的所有蓋個章留個象徵自己份的圖騰似的,真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不過對於這種倒是無所謂,只要他喜歡就隨他去好了。
白亦瀾也非突發奇想,或許在很久之前就有想過這個念頭,若將來有那麼個心悅的子,一定要在後背離心臟最近的地方,紋上他的名字。
這樣,便永遠是他的人了。
白亦瀾輕輕地把玩着額間的發,“好了,不會再痛了,明天本宮就要,記得好好看家。”
葉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話說的,我怎麼聽起來覺怪怪的?”
就好像是他們家養的一條狗似的。
白亦瀾將摟懷中,二人靠的很近,他輕笑,“看你怎麼想了。”
說着說着,他的語氣之中似有慨,眸漸深,“不過我們要有許久不見了,不如……”
葉琳看他這個神就知道他說不如什麼……的臉緋紅,“能不能不要日都想着那檔子事兒!先前也是……”
提到先前,葉琳還有些不好意思,可白亦瀾並沒有與調侃,葉琳看向他,發現他也正看着自己,並且目幽幽,葉琳一愣,神疑,“怎麼了?”
“聽聞前幾回你都向藥方要了避子藥,就那麼不想要孩子麼?”
他的語氣很低很低,讓葉琳也猜不出他的心中所想。
原來是因爲這個事啊。
不過他會知道也不奇怪,畢竟這裡是太子府,有什麼事想要逃過他的眼皮底下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不是了。”葉琳擔心他會多想,抱着他的手臂道,“只是如今特殊原因,我不是餘毒未清麼,這個時候要是有了孩子,我擔心對孩子會有影響。”
笑道,“我當然是希在絕對安全的條件下,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而且我覺得,我還小……”
真不是說,二十一世紀的,即便是十分年輕的一位主任法醫師,但能坐到那個位置上,除了靠超高水準的專業水平以外,也有好幾年的實踐經驗,在那個年紀要結婚生子也並不算早,但是原主……就真的算是小了。
上輩子在原主這個年紀的時候都還在上學。
白亦瀾勉強算是接了的這個解釋,不過,他揚了揚眉,“小嗎,不小了。”
葉琳隨着他就事論事的目,也看向了自己的某,登時臉就紅了。
朝他撲了過去,“你,你流.氓!還我狂炫酷霸拽的高冷太子!你說,你是不是把我家爺給綁架了,裝作他的樣子來騙我!?”
葉琳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能把這種帶的玩笑開得如此慾的。
許是知道就要分開,反而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天漸漸黑了下去,夜幕降臨,明天就是分別的日子了,許是都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誰也沒想浪費。
……拉燈……
次日天剛亮沒多久,白亦瀾便要離開了,而葉琳幾乎是同時得到裴翊邊小廝的通知,說是裴老將軍快要不行了。
看向了白亦瀾,皺眉道,“看來,我要先與他們走一趟了。”
白亦瀾點了點頭,“去吧。”他手了的腦袋,“只是回來的時候,恐怕就見不到本宮了。”
他這一句話,把葉琳心中的不舍也牽引出來了。
“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
眼前的子眼中的擔憂再明顯不過了,白亦瀾的脣邊緩緩勾起一抹笑意,低頭吻上了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