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是在第二天的一大早聽白亦瀾說了張咸平升的消息。
很驚訝:“真的假的?”
白亦瀾點頭。
葉琳頓時眉開眼笑,由衷地替他高興:“我就知道,張縣令是個好,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話是這麼說,葉琳心裡很清楚其實張彥聰也是個本善良的人,所以這樣的結果真的再好不過了。
“太可惜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葉琳惋惜道。
白亦瀾無所謂地道:“只要結果是好的,看沒看到又有什麼重要的?”
對此葉琳也只好惋惜地點了點頭。
到了午時,他們去酒樓吃飯,在鎮上葉琳不知道怎麼的與白亦瀾走散了,尋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他。
葉琳實在太,只好自己先去了酒樓坐下了, 半趴在桌上一邊等着上菜,一邊等着白亦瀾,卻看見許多的人都在往一個方向瞟。
一般況下,衆人目匯聚的地方都不簡單,但葉琳就不怎麼關心了,比較關心自己的肚子和白亦瀾。
已經越來越習慣邊有白亦瀾在的生活了,葉琳覺得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畢竟一習慣一旦養了,要戒掉就太難了。
以後萬一他不在了,怎麼辦呢?
把一切七八糟地想法拋在腦後,葉琳很專心地吃起了飯,吃完去結賬,卻被告知自己這一桌的錢已經有人幫忙付了。
“誰付的?”葉琳一臉懵,難道白亦瀾過來了?可張了一陣也沒有看見他人。
店小二告訴:“姑娘,是那邊靠窗的客人幫你付的。”
葉琳揚了揚眉看過去,居然是那邊的客人? 就是方才就觀察到的,全場注意力的焦點。
可是,葉琳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們啊。
葉琳走了過去,看見其中一人時愣了一下,這基本是一個控看見一個帥哥時的基本反映。
男子一白,飄飄乎如世獨立。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知道怎麼樣,葉琳的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突然有點小慶幸,想想若不是天天看着白亦瀾的臉,對高值稍稍有了點免疫,這會還不知道會出什麼花癡的表呢。
男子見朝自己走來,緩緩勾起笑容:“好久不見,葉姑娘怎麼在這裡一個人用膳?”
葉琳茫然地看着這個好看卻陌生的男子:“公子認得我?”
他依舊笑的溫和,如冬日的暖:“葉姑娘不認得莫某,莫某卻是認得姑娘的。”
“公子是……”
“在下莫輕寒。”
莫輕寒啊。
等等……莫什麼?
想起先前在醉仙樓吃飯那天,聽到酒樓的客人提到的名字……好像就是,莫輕寒?
葉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自覺中還用了敬語:“您,您是莫莊主?”天哪,這是什麼神展開,這麼有名的人怎麼就讓隨隨便便遇上了?而且他還認識自己?
“看來葉姑娘這些日子來,發生了很多事啊。”莫輕寒淺笑着看着,覺得葉琳變了很多,從前他也曾遠遠看見過,只覺得那是個子綿的子,本以爲要看見含帶怯的表,結果並沒有。
這樣的反差,還有意思的。
莫輕寒突然這麼說,葉琳還真沒懂他的意思,只呆呆地看着。
莫輕寒並不在意,從始至終他都是文質彬彬的,他示意道:“我也吃好了,葉姑娘如今住在何?不如讓在下送你回去?”
葉琳寵若驚,但還是很有分寸地拒絕了他:“這,這倒是不必了,已經很謝莫公子了。”
看着眼前之人彬彬有禮的樣子,想,人與人的格之間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差距麼?
白亦瀾和眼前這個人的子爲什麼就差那麼多,爲什麼他就幾乎不會這麼溫地和說話?
想到這,葉琳的角了,怎麼在這個節骨眼想的還是他?
最終葉琳還是沒有堅持過莫輕寒。
“此地的風景很好,難怪葉姑娘喜歡這裡,都不願意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