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輕寒直勾勾地看着,但他現在這個樣子,大概是認不出來的。
來人是葉琳。
葉琳一聽說白澤宇帶了人進宮,看起來模樣奇奇怪怪的,便按捺不住地也進宮了一趟,沒想到這倒是撞上了。
看着白澤宇臉上那沉重還略帶些恍惚的神,葉琳的心裡一個咯噔,“白澤宇,你做了什麼?”看向了他後那個奇奇怪怪的人,皺起了眉,“他是誰?”
“琳兒,你沒事了。”白澤宇沒頭沒腦地道,眼中着一喜悅。
“我能有什麼事,你腦子沒病吧。”葉琳這會是想要問他正事的,沒工夫聽他顧左右而言他。
“本王還以爲,他會將你帶着。”
葉琳懶得與他說這些沒營養的話題,只想弄清楚現狀。
盯了白澤宇半晌,道,“你……已經對皇帝下手了?”
白澤宇警惕地看了一眼後之人,葉琳見他如此,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恐怕是真了。
像看怪一樣地看了白澤宇一眼,“你竟然真的能對親生父親下手,白澤宇,沒想到你倒是個狠心的。”
白澤宇神黯淡,“琳兒,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也是爲了我們的未來。”
葉琳退後了一步,嫌棄道,“可別說是因爲我,這種事,我可承不來。”
葉琳嘲諷道,“白澤宇,真是我小瞧你了,爲了帝位你甚至可以弒父,那麼,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會做的。”
白澤宇愣神地看着,下意識地辯駁道,“那麼,大哥不也弒母了麼,他的行爲難道有比我磊落多麼,琳兒?”
葉琳皺眉,“誰告訴你他弒母了?”
“麗妃在他去看的時候死去,這件事你不知道麼?”
白澤宇知道自己不算什麼好人,但是比起他,他白亦瀾更不是什麼好人。
“麗妃不是他殺的!”
白澤宇無奈地看了一眼,“他是這麼和你說的麼?你以爲他會告訴你實話麼?”
葉琳不喜歡他的這種說法,“九王殿下,他和你不同,請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白澤宇的眼中閃過一刺痛,“琳兒你還真是無條件的信任他啊。”
明明從前,也是這樣對的,但他沒有好好地留住。
“我沒工夫陪你扯犢子,只想知道你們究竟對皇帝做了什麼。”的眼中冷意明顯,“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你們的這些事公之於衆麼?”
白澤宇搖了搖頭,“琳兒,你即便說出去,誰又會信呢,凡事都要講究證據。”
他能這樣理直氣壯地讓去找證據,葉琳就知道他們早已有了萬全之策,拿他們沒有辦法。
葉琳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你太卑鄙了!”
白澤宇皺眉,“你何故要這樣……”
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更多,所以對十分的包容,“琳兒,以後,若本王獲得了那至高無上的地位,你回到本王的邊吧,本王過去對不起你,將來定會好好地補償你,會比大哥待你更好。”
葉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不好意思,九王殿下,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況且,比白亦瀾對好麼,葉琳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那麼足的底氣。
葉琳沒忍住瞥了他一眼,“還有,聽您這語氣,你想做皇帝?可太子還活着,你能做到嗎?”
不過是陳述事實,沒有別的意思,都懶得去嘲諷白澤宇了。
白澤宇深深地看了一眼,“你也說了,得是太子還活着。”
葉琳的心頭猛地一窒,“你什麼意思?”
白澤宇的這番話讓葉琳有種不好的預,什麼意思,他們莫非還相對遠在邊關的白亦瀾做什麼?
“琳兒,如今還不是時候,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澤宇想要將琳兒帶回王府的,但是正如他方才所說,時機未到,如今自然是有千百個不願意的,但是時機到了之後,就由不得了。
白澤宇與錯離開,手了烏黑的發,作溫和,輕,葉琳卻輕輕地偏開頭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