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宇覺得琳兒就是被他給欺騙了,他曾經見識過白亦瀾的手段是怎樣的狠厲,他能夠將一個活人製成人彘而面不改色。
一個正常的人,只要看見了那種場面都會難免有些不忍之心,或者是不忍直視,可他呢,沒有絲毫的反應,眼中甚至是興味盎然的。
琳兒怎麼會心悅這樣的一個人呢?只是琳兒被他的假象矇騙了罷了。
葉琳皺起了眉,她不相信白澤宇所說,若是她能聽了白澤宇的挑撥離間,她與白亦瀾之間怎麼又能走到今天呢。
他雖然是親眼見過白亦瀾有時兇狠的模樣,但始終都相信那並不會是常態,只是偶然罷了。
“多說無益,再見了,白澤宇。”
白澤宇有種預感,若是就這樣讓琳兒走了,下次再見一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他自然不願意這樣,白澤宇的眸色陰沉下來了,“這都是你逼我的,琳兒,來人!”
隨着白澤宇的一聲令下,有一衆人走了進來,將葉琳給圍在了中間,葉琳看着這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皺起了眉。
“見她帶下去嚴加看管,不許苛待也不需讓她離開,否則拿你們試問。”
白澤宇還是有些了解琳兒的,就算她的性子如今張揚了些,可她從來是顧全大局的,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別人爲他而喪命。
葉琳感覺到了他再明顯不過的威脅,目光變冷。
“琳兒,我不會害你。”白澤宇淡淡地道,“但是想要我放你走,不可能了。”
葉琳被這一羣人帶下去的時候,知道自己這一回是難離開了。
她咬牙,惡狠狠地看了白澤宇一眼。
只聽見他說,“琳兒,你是我的。”
她皺眉,覺得有些可笑,白澤宇是真的非她不可,還是就像那句歌詞所說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是後者吧。
……
此事,在遠離京城的一處鎮上,祁言咬着脣,看着已經昏迷了許多日子的殿下,滿心全是憂思。
看來殿下這寒毒是已經到了非解不可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