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真的想好了嗎?”
“沒什麼可再想的,如今已經是最好的時機了。”
若是此毒不解,終將是一種隱患,就算他回到了她的身邊有人護不住她。
與其如此,還不如先把這隱患解決,這也是遲早的事情,便早早提上日程吧,一切聽天由命。
祁言聽到殿下這麼一說,便徹底的明白了,殿下如今這是心意已決。
他垂下了眸道,“若是如此,也算是正好了,自從聽說了我們在這兒,方丈也來了,我們便開始製藥,在這幾日內替殿下您解毒。”
白亦瀾緩緩地閉上了眼道,“如此甚好。”
接下去的幾日祁言與方丈還有幾名跟隨他們一同的府醫都窩在藥房裡沒有出來過。
解毒一事非同小可,他們都不敢不重視,直到三日後他們終於製作出了解藥。
彼時,祁言看着方丈,無奈道,“你可知道此藥有幾成把握能夠成功解開殿下的寒毒而不傷性命?”
方丈摸了把自己的鬍子幽幽一嘆道,“只有五成把握,一半生,一半死的五成把握。”
況且即便結果是生,他也不敢確定會不會徹底無虞。
此時寒毒未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且這解藥中有幾味藥,爲了能夠根除殿下着早已蔓延全身的寒毒,藥性很猛,對精神的傷害非常大,即便是運氣好的活過來,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若是醒過來也可能會發生旁的事情。
所以即便是解毒也是需要勇氣的。
祁言最終還是詢問了殿下,是否已經確定要解毒。
可殿下的答案還是肯定的。
祁言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臨了之時,他瞥見了殿下書案上擺放着墨寶。
在宣紙上,祁言只看見了那前幾個字。
“吾愛,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