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她去吧,反正殿下根本捨不得動她。
看殿下還挺開心的。
只是,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祁言越發地開始擔心了。
這個月殿下的寒毒該怎麼辦,明日便又是十五了,這幾日殿下萬萬不可頻繁外出。
可不知爲何,祁言總是有些不放心,覺得有事要發生。
而急中生智的葉琳恨不得給自己的機智點一個贊,因爲這一天沒有任何人再來敲她家的門。
這樣的話,她把上門討教的人集中講個幾場就好,反正也是明天的事情,葉琳便安心的睡過去。
也許是連續幾日都被煩的緊了的緣故,葉琳一覺睡得實在久,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醒。
這一日,她發現白亦瀾的面色不太好,她觀察了他許久。
“盯着我做什麼?”白亦瀾瞥她一眼。
葉琳雙手撐着下巴,看着他說道:“我看你身子好像不太舒服,但是我一會要出去一趟,我自己去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方才便有人來喊她了。
“你一個人,可以?”
葉琳笑了:“這不是廢話,我當然可以了。我也不是小孩兒了,我會早一點回來的。你臉色很不好,一定要好好休息。”
白亦瀾皺眉,說實話很不習慣這種關心,一叮囑便是兩三回,簡直囉嗦。
但不知爲何,心中總有兩分暖意。
葉琳吃了早飯就出門了,她沒有準備什麼,因爲一切都在她的腦子裡面。
這一回,來了十幾二十個人,葉琳揉了揉太陽穴,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有當講師的潛質。
她先後講了法醫學的具體任務,以及關於死亡鑑定的事項。
“死亡,可按死亡原因性質,分成非暴力死亡也就是正常死亡,以及暴力死亡非正常死亡兩種,非暴力死亡又可分成生理性死亡,病理性死亡……”
她講的很仔細,沒有半點不耐煩,讓葉琳欣慰的是大家也都聽得非常認真。
可當她講的差不多結束時,有人來搗亂了。
女人的聲音異常的尖銳刺耳。
“你們別聽她胡說,她知道什麼啊!”
“是啊!她是煞星,是妖星,聽她胡說八道,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冤案呢。”
葉琳揚眉,看向了來人,是兩個她不太有印象的婦人以及許久不見的……楊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