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人不知道殿下對這個孩子是什麼看法,所以特意來問他一句。
“殿下,吾等知道如今形勢嚴峻,這個孩子也許出現的不是時候,這樣,若您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可以直接告訴葉小姐這一摔了胎氣,保不住這孩子了。”
白亦瀾皺着眉,涼涼地看着他,“如今的形勢是什麼形式?所以你們是認爲本宮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嗎?”
“吾等不敢,那,殿下的意思是……”
“告訴本宮,這個孩子如今是什麼樣的況?究竟是否還能保得住。”
得到了殿下這樣的回覆,府醫對這孩子再也不敢有半分怠慢,連忙道,“如今胎像不穩,想要保住孩子,必須得要心照料大人,還得要葉小姐些委屈喝些安胎的藥,還要活些。”
白亦瀾微微頷首,“記住,盡你們最大的能力保住這個孩子。”
那府醫點了點頭,“是,殿下。”
二人走進了臥房,葉琳就是不猜都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府醫正要開口,就閉了閉眼,阻止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可以理解。”
那府醫目瞪口呆,他還什麼都沒說呢,葉小姐這是理解了什麼?
“葉小姐,殿下說了,這孩子……”
葉琳低下了頭又緩緩地擡眼看了眼白亦瀾,有些自暴自棄的失。
“沒有關係的,不必說了,我可以理解,畢竟當初懷着孩子的況也不是很好,若是實在保不住他了,那便算了吧。”
白亦瀾在聽到說此話的時候,皺起了眉。
“你們去備藥吧,本宮有些話要單獨與葉小姐說。”
葉琳聽到他自己在旁人那喊葉小姐,眼中有幾分黯淡的神。
“你剛才說理解,你理解什麼了。”
府醫都走後,白亦瀾擡眼問向葉琳。
葉琳擡頭看他道,“自然是理解你的意思了,我知道無論是誰,無緣無故多了個孩子,都會覺得很奇怪,我可以理解,若我是你,在什麼都不記得況下,有人突然告訴我有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喜歡的,況且如今這個況,帶着個孕婦確實不安全。”
白亦瀾定定地看着,“所以你這還是在替本宮找理由了?”
說着,他輕笑了一聲。
葉琳卻覺得他這笑意毫不達眼底,顯得有些森沉冷、
果不其然,白亦瀾很快便話鋒一轉道,“你是真心這麼想,還是你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
白亦瀾冷漠的聲音,在的耳邊響起。
“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吧,可你卻從未想過要在本宮的面前提起,若不是今日這事,讓本宮有所發現,否則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會再說了。”
他的神冰冷至極。
“你是不是還打算讓這個孩子永遠消失,讓本宮永遠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葉林看着他漠然的目沉默了許久。
白亦瀾嗤笑一聲,看着,“果然如此?”
葉琳聽他這麼說,心裡卻十分冷靜,緩緩勾脣笑道,“看來這幾個月下來,我們都變了。”
葉琳看着他,低頭道,“你不再信任我,就像我也不再信任你一樣。”
“知道我爲什麼不願意告訴你麼,不是因爲我不想要這孩子,是我擔心如今的你會不想要,我害怕你從你的裡會說出對於這個孩子最殘酷的話來。”
抿脣,終於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話匣子。
“我確實有想過這個孩子究竟是要或者不要的問題,但那也只是基於當時懷上它的況過於複雜,那時你寒毒未解,而我又經歷了一些事,也很糟糕,我怕,怕生出這個孩子會是不健康的,我不怕帶着他長大,我是害怕的一生會因爲不健康而毀掉。”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做那個決定,我一直都在等着與你商議,可是昨天那種況我該怎麼與你商議?”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被白澤宇困在皇宮的時候,爲了瞞懷孕的這件事有多麼辛苦,就是因爲我知道一旦被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我就再也保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