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有一間漆黑的屋子,窗戶完全被堵死,門也關的緊緊的。
錢凡鈞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像是被針扎了似的,連忙擡起了頭。
這連日的囚,森的黑暗,已經折磨着他的神許久,他就快撐不住了,此時終於看見了門外來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看着祁言,看着他,把一雙眼睛都瞪紅了,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無奈之下瘋了一樣的掙扎着。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把小爺關在這個地方,你們知不知道小爺是誰,小爺份高貴!你們惹不起,還不快把小爺放下放開然後低頭認錯!”
“低頭認錯,份高貴?到了我們這兒還敢說這些話……你是過於無知呢,還是真這麼厲害。”祁言看着他的目滿是鄙夷。
“這位公子若真有那麼厲害,應該不至於淪落至此吧?”
祁言說的這些話嚴重的傷害了錢凡鈞的自尊心,他的一雙眼睛紅的更明顯,瞪着祁言厲聲道。
“你不過就是一個下人對吧,你的主子在哪裡,我要見你的主子,你給我滾,讓你的主子出來與我說話,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
說實話,這樣的人祁言真是見過不,不過就是些被家裡寵壞的二世祖罷了,不過這樣的,醉酒之後什麼事都敢做,公然調戲人,調戲良家婦,甚至連葉小姐都敢調戲,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這麼死了也死不足惜。
“相見我的主子,你恐怕還不夠資格,惹了我家主上生氣,是什麼後果,你很快就會知道。”
錢凡鈞的臉一垮,幾乎崩潰。
“你們是不是想要得到什麼,若是你們想要錢,儘管向錢家要,他們一定會救我的你放我走,我會給你榮華富貴,以及說不盡的好,祁言看着他,突然笑了起來,那個笑容極度不屑,就好像是在嘲諷他就不自量力吧。
“連命都快沒有了,你拿什麼東西許別人榮華富貴?”
在這條道上的人哪個人見了他錢凡鈞不需要喊一聲錢小爺,他在這裡完全都是橫着走的,何時看過誰的臉。
更何況從來都只有他要旁人任命的時候,還沒有人敢威脅他的命,可是眼前的人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此番落在他們的手上,他只怕是難逃此劫了。
聽到連命都快沒有了這幾個字,再看着對方面無表的臉,錢凡鈞就一個瑟。
“不,你們不可以取我命,你們沒有那個資格,我爹……我爹可是當今聖上邊的紅人的表親,你們若是敢對我做什麼,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祁言聽他這麼一說,皺起了眉。
什麼東西,這關係還複雜。
只是就算他的父親是白澤於本人他們家殿下也未必有的怕的更何況一個什麼名不見經傳的紅人,聽起來是個笑話。
祁言神如常地上前一步,錢凡鈞被嚇得夠嗆,全都在幾不可見的抖着。
“你想做什麼?別過來啊!”
祁言掀脣鄙夷道,“瞧你那點出息,一個男人像你這樣能做什麼事,不過是個窩囊廢罷了。”
“誰,誰說我是窩囊廢了!”
祁言的一句窩囊廢,倒是終於激起了他的鬥志,錢凡鈞的臉狠,收起了臉上的懼怕之。
“誰他娘的是窩囊廢,再說一句擔心小爺要你的命!不過一個人罷了,竟然得你們這樣維護,想來這個人定是有什麼過人之吧,雖然喝的迷糊,但小爺猶記先前所見那人的那段,那長相,是個尤.啊。”
“砰!”錢凡鈞覺到了一陣劇痛,祁言一拳已經搭在了他的腹部,他被他打的這一下之後,覺得渾都疼,連脣邊也溢出一鮮。
他作爲錢家的爺,一輩子被人捧在手心裡,第一次吃這種苦,這種痛,疼的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說實話,這個暗的地方,他已經不想呆下去了,但要他放下自尊與這些人搖尾乞憐,他怎麼可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