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牽起了他的手,看了看那繩子,他確實一直繫着,這是不是可以說明他確實一直想着自己?
葉琳想起了祁言說的那一番話,心酸並且心疼着,自私的想,若他當初沒有解毒就好了。
的目有一瞬間的沉寂,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只是着他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說完後,轉又去看旁的東西了,那個樣子,就像是不願面對一般。
一邊的祁言走到了白亦瀾的邊,恭敬道,“殿下,再給葉小姐些時間吧,葉小姐……”
“喜歡本宮,非常,本宮知道。”
他的目落在了前頭那一道影上停了下來,說完後,回頭看了祈言一眼。
即便他忘卻了許多從前往事 卻依然能看出那個看自己的時候,眼中有,所以他了解,他明白。
即便如今似乎在躲避着,但是白亦瀾知道,那個人未必離得開。
不知爲何,祁言的笑容有些酸,“殿下您說的對。”
前頭的葉琳走得好好的卻突然之間折了回來,一臉遲疑地看向白亦瀾道,“前面有賣冰糖葫蘆的,我想吃一,但是沒有帶錢,要不……”
那目之中的期待已經非常明顯了,白亦瀾聽言皺起了眉,他似乎曾經聽某個大夫說過懷有孕之人似乎不能食用山楂。
“不行。”
看着疑的目,白亦瀾的臉緩和了下來,“對孩子不好,忍忍可好?”
他居然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和說話?
葉琳的臉微微泛紅,“好,好嘛,幹嘛靠的這麼近,我又不是那麼不懂道理的人,我肚子裡這小傢伙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嗎?”
說完之後就真的不說要吃糖葫蘆的事了。
走到前頭去了,白亦瀾遠遠地跟着,祁言就站在他的後。
“你說的對,確實很好。”
祁言一愣,聽到殿下這樣說,脣邊出了真心實意的笑意,“是的殿下,葉小姐有許多地方與尋常姑娘不同,您別看如今這般,像個孩子似的,其實是個做任何事都很認真的子,心思也不複雜。”
“你對的評價很高嘛,祁言,本宮很見你這樣去誇讚一個人。”
祁言有些慚愧地垂下了頭,“其實在剛認識葉小姐的時候,屬下也曾不太看好,可是慢慢久了,屬下遠遠地看着殿下您與葉小姐的相,才發現葉小姐其實很好很好,爲了殿下您甚至可以付出命,這全天下沒有第二個如葉小姐那般與殿下您相配的人了。”
祁言剛說到一半,葉琳已經在前頭停了下來。
“怎麼了?”白亦瀾走到了的邊。
這一對奇怪的組合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只覺得奇怪,這姑娘生的這樣漂亮,邊跟着的人卻遮頭遮臉的,很見不得人的模樣,莫非是因爲奇醜無比?
葉琳也覺到了周圍之人的目,可並不在意,不過很顯然的是,白亦瀾和都不是那種會在乎旁人目的人。
自己的肚子道,“了。”
若說如今的和前段時間有什麼不同了,那一定是飯量上面,至不會吃點就想吐了。
白亦瀾的眼中出現了一笑意。
“那走吧。”
葉琳照常走在前頭,可沒走兩步,在路過一條小巷子口時,便被人給攔了下來,來的人一便裝,提着劍橫在了的頸脖前頭。
雖然此劍尚未出鞘,但仿佛只要稍微一,片刻就能取命一般。
後頭的祁言見到葉小姐到了威脅,心裡慌了片刻,正打算上前,卻被白亦瀾一手攔住了。
祁言不解地看着自家殿下,可他卻並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打算,但殿下都如此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了。
“葉小姐,跟我走一趟吧。”那邊的那個人涼涼地開口了。
葉琳眯了眯眼,疑地看着他,“你是誰,你是誰的人?白澤宇的?”
那人冷着臉道,“葉小姐知道就好,卑職知道您背後有人護着,但是沒有人能贏得了陛下,葉小姐您不要站錯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