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雖然我很謝你那次幫了我哥哥洗刷了恩,可你也不能這樣騙大家啊。”楊莉現如今已經和當初趾高氣揚的人不一樣了,擔憂的看着在場的人,仿佛這些人是被魔怔了。
葉琳驚訝,沒想到幾日不見,楊莉竟然走起了小白花的路線,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還記得幫你哥哥洗刷冤的那日楊姑娘的謝,現如今恕我眼拙,委實看不出來你對我有半分謝意。倒是你把你眼皮子裡的怨毒收一收,我怕你的眼珠子框。”
楊莉一噎,看着的目漸漸變得怨毒。
葉琳輕嗤,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樣就不了了,楊莉你不行啊。
不知道怎麼着,楊莉總覺自己像是懂了葉琳的意思,一時氣的臉都漲紅了。
這時站在楊莉旁邊的兩個狀乾柴的大媽中,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指着葉琳謾罵到:“你這小賤人,潑爛貨,害死了我兒子你還有臉了!”
葉琳偏了偏頭,不解地問道:“哦?您兒子是哪個?”
“我兒子是李嚴!我是李嚴的娘親。”那大媽說道自己的兒子,原本乾瘦如柴的臉又緊的皺了起來,愈發的讓人生厭。
“您兒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從山上摔死了?這怎麼能是我害的呢?咱們都是要講道理好吧。”
聽到這裡,李嚴的娘親深吸了一大口氣,仿佛要說出十分忌的事一般,頓了頓大聲哭訴:“我兒子他曾經說過,你明明已經死了。那個時候他都已經確定你沒氣了,可你又活過來了。你就是怪我兒子欺負你,你這怪不知道用了什麼妖弄死了他!”
在場的小仵作們譁然,葉姑娘曾經死過,又活了?
葉琳點了點頭解釋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您不知道了。人在腦部傷時,有時會造短暫休克,可能是您兒子那時誤以爲我死了吧。”
葉琳看向在座的小仵作們道:“所以大家要記住啊,旁人就算了,我們做仵作的起碼要分清我們眼中的死者,究竟是活着還是真的已經死亡。”
衆人大笑。
三個鬧事者在這,就了一個笑話。
們本來還想着在今天可以讓大家把這個妖給抓起來,結果反而將自己弄得這麼難堪。
但李嚴的母親不想輕易放棄,李嚴是家裡的獨苗,見自己的兒子死的那樣冤枉,這會子全把氣撒在了葉琳的上。
“賤人,災星,你給我去死!去死!”
瘋了一樣地朝葉琳撲過去。
幾個小仵作都看不下去了,上前就按住:“你給我小心一點。”
“你一個村婦,怎麼敢欺負我們師傅。”
“是啊,葉姑娘是我們的師傅!”
“把給我帶府衙去,居然當衆鬧事打人!”
“葉姑娘,您先回去,這人給咱們來理!”
幾個年輕氣盛的男子,不都對這個漂亮聰明有能力的姑娘有好,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另一邊一同來鬧事的楊莉和另一個人都到了一邊去。
葉琳勾起了脣,看着這些平日裡向請教知識的人們,笑着謝道:“那就謝謝你們了,咱們改天接着講!”
“好嘞!”
“好誒!”
走時葉琳還不忘跟楊莉擺擺手,十分友好地道:“再見了莉莉,向我替你哥哥問好。”
楊莉差點氣的背過去。
葉琳的步伐快了不,沒有辦法,家裡還有一個病患呢。
突然想起了什麼腳步頓住,上個月的今天白亦瀾好像也是如此況,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葉琳一路小跑着回去,半路上路過了竹林,突然覺到了不對,停了下來。
幾乎可以覺到耳邊傳來簌簌的聲音,很快,葉琳被人包圍住了。
來的人都穿着便裝,蒙着黑面巾,來者不善。
暗中的祁言看着這一幕,面沉。
幸好殿下方才派了他和一名暗衛過來,否則葉姑娘今日是真的凶多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