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認識的名字紋在後背,這是多麼糟心的驗,多影響以後的經歷啊,這個時代又沒有可以清除它的辦法,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將來的夫君要是問起,難道要說——因爲吾那波瀾壯闊的大海,因爲我要警告自己,人生總是波瀾起伏,要得住人生的起起落落落落落?
真是麻煩頂。
如今已經是早上了,只是這天才亮沒多久,客棧里安安靜靜的,葉琳出去之後,才知道溫晉早就起了,並且如今到外頭散步去了。
葉琳覺得這傢伙就活的跟個小老頭似的,只是答應了溫父溫母要照顧好他,所以葉琳不得不出去找他。
但是找他之前,葉琳先給大家賣了早飯,回到客棧,溫晉還沒回來。
此時,皇宮之中,祁言對白亦瀾說道,“陛下,我們約了裴大人和另外幾位大人在酒樓敘話,如今是時候了。”
白亦瀾剛好更完畢,道,“那便走吧。”
祁言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小熹微道,“公主殿下昨晚睡得好嗎?”
小熹微笑着點了點頭,“熹微睡得很好。”
祁言點了點頭,心裡微暖,小公主笑起來的樣子,和葉小姐真像啊。
“走了,祁言。”
祁言連忙跟了上去。
陛下一便裝的樣子還同從前一般無二,只是上這生人勿近的氣場還真是……令人膽寒,即便是祁言,有的時候甚至都會覺得有些害怕。
唉,也罷,陛下心總是不好,也是正常的,況且如今的陛下,凡事都以朝政爲重,毫不將自己的子放在心上,祁言擔心這樣下去,過幾年陛下也會撐不住。
只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們再怎麼勸也是沒有用的,唯獨一個說話有用的葉小姐已經不在了。
出宮之後,他們乘坐的是馬車。
一般而言,京城在天子腳下,京城的治安是最好的,只是今天似乎有些異樣。
有個衫襤褸之人,直接撞到了他們馬車的面前。
馬車不得不停了下來。
“有賊,抓賊啊!”
祁言,“……”陛下的心可不算好,這一出竟然鬧在了陛下的面前……
那賊剛想跑,就被祁言一手攔住,一個小看起來可憐兮兮,倒是後頭幾個抓小的人凶神惡煞的。
“出了什麼事?”
祁言遲疑道,“有個賊,撞上來了。”
一時間,馬車前面就圍了不人。
祁言直截了當地自報份,“陛下聖駕在此,誰敢造次。”
一聽陛下聖駕,所有百姓都跪了下去。
“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但馬車裡的帝王沒有半分要出來的意思。
那抓賊的幾人一見陛下在此,就覺得有人撐腰了。
“陛下,那賊一上來就撞上我們,了我們的荷包,陛下一定要爲草民們做主啊。”
那賊也跪着,渾都抖瑟着。
半晌之後,白亦瀾的聲音淡淡地傳來,“讓盜的賊先歸還錢財,將抓起來,再行審問。”
那賊渾一抖,拼命地搖頭,“不要,不要,我阿娘,我阿娘要死了,我……”
可馬車裡的人顯然沒有那個心聽說更多。
外頭的人看着不由搖頭,這賊自己先做這種犯法之事,這樣的判決確實沒有問題,誰自己東西呢,偏生還撞上了陛下,陛下沒殺他就不錯了。
衆人對小都有一種十分的厭惡,自然沒有人同。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是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在祁言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
站出來的人一襲白,滿的書卷氣。
“慢着,陛下。”
他端端正正地跪着,背脊得異常的直。
外人,“……”敢攔陛下的路,這個人莫不是一個神經病?
葉琳遠遠看到這個方向的時候,心裡是覺得這兒太過於熱鬧了,隨便找了個路人問了那邊的況,路人告訴了一切。
葉琳聽着點了點頭,但是出來找溫晉的,不是來湊熱鬧的,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