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琳又轉念想想,那人在面前都快着了,定力確實不錯,表示深深地讚賞,並且對白天對他的那些想法而表示抱歉,“嗯,做得好。”
“安國的公主從前從前也想做朕的妃子,被朕趕走了。”
唔,居然還有這事兒?
“該趕,該趕,您的妃子哪是誰想當就當的。”
空氣中有幾分沉默咋蔓延,白亦瀾緩緩開口,將頭靠在的額上道,“可不可以不要說您,總覺得你在嘲諷朕。”
葉琳和他靠的那麼近,詭異的是,明明就這麼一會兒,居然已經有點習慣這種了,並且心裡有種這就是理所應當的覺。
只是他這說的是什麼話,是那種人嗎?好吧,依照的子,確實是那種人。
“對了,我的事和溫晉說了沒有,如果沒說他們肯定會很擔心,到找我。”葉琳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溫晉那可是老好人,搞不好以爲自己被壞人拐走了,滿世界找,那罪名可就大了。
“你爲什麼這麼關心溫晉,你喜歡他?”
哈?葉琳不知道他的腦迴路爲什麼會這麼清奇,問一句就是喜歡嗎?
“沒有啊,我只不過是覺得把事說清楚會比較負責任,畢竟當初說好要和他一起進京趕考在路上幫他的人是我。”
下意識地覺得這種事要完全否定掉比較好。
“你一個人,能幫他什麼。”白亦瀾有些不悅。
“你不要小瞧我,我打架很厲害的。”想了想道,“我還會做飯,照顧人,洗服,各種事都是能做的。”
聽毫不在意的說着這些事,白亦瀾握着葉琳的手徒然緊。
“不可以去照顧別人,你將丈夫和孩子丟在家中,居然去照顧別人?”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是個不可原諒的渣一樣,葉琳頭暈了一下,“我哪能知道我有丈夫還有孩子,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呀。”
他沉默了半晌道,“你放心,朕已經着人與他們說了,說你尋到了遠親,先和家人走了。”
家人,嗎?正恍惚着,突然就對上了他的目,心中一暖,家人。
“不過,若你真的看上了那個溫晉,朕一定會殺了他。”
葉琳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他眼中的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微愣道,“殺了他,然後再把我殺了,是嗎?”
“朕不會殺你,永遠都不會。”
的心裡更暖了。
氣氛沉默了許久,誰都沒有再開口,最終是白亦瀾先看着,問道,“可還記得你是在哪兒醒來的。”
一句話打破了所有的寂靜。
葉琳聽言,心裡那暖意煙消雲散,心中突然警鈴大作,本來就沒有完全的相信他所說的所有話,再一提到在哪裡醒來,葉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嘯月山莊,可朝廷和他們那麼水火難容,該說什麼呢。
在心裡謀論的想,會不會是因爲這人想要找到莫輕寒的把柄,然後打聽到了曾經在嘯月山莊待過的消息,所以特意用一些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報引上套來着。
雖然葉琳並不是很喜歡莫輕寒,但是人家至也幫過一些,不想做恩將仇報,並且害人的事。
白亦瀾看着,幾乎一眼就悉了的心中所想。
“你在防備些什麼?即便你不說,朕也知道你是在嘯月山莊醒來的,對嗎,只是如今,你竟然會這樣防備着朕,想當初朕不過是忘了一些事罷了,你便氣了那麼久,如今到了你,朕卻拿你毫沒有辦法。”
葉琳不知道他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總是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悶悶的。
葉琳聽他這麼說,語氣中那麼落寞的模樣,覺得自己簡直太過分了,心裡有一點愧疚,想了許久,還是直接說了——
“好吧,其實你想的沒有錯,我確實是在嘯月山莊醒來的,醒來的時候,他們說是從雪地里撿到我的,我醒來後渾已經凍得快要僵了,所以就信了,莫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