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那一切都與阿樹無關,一點關係也沒有……”
“小琳,你什麼都不知道,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
他看向白亦瀾道,“曾經,我便是看着我的父親爲了保護我,死在了我的面前,如今,我想讓這孩子,也親自經歷一次,讓他,也驗驗,如何?”
如今的他,溫和微笑的假面似乎已經長在了臉上,就連說着這樣殘酷話語的時候,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意,
“莫輕寒!”葉琳大怒,“你說你當初看着你的父親爲了保護你死在你的面前,你是什麼覺你忘了嗎,你怎麼可以……”
“爲何不可以。”
“你想如何?”他的話還未說完,白亦瀾便先一步開口了。
莫輕寒一個眼神,他手底下的人便已經將包圍了起來。
葉琳想也不想地站在他前,“你們想做什麼?”
白亦瀾卻攥住了的手,往後拉,將擋在前的,拉到了後,將白熹微到了的手上。
“白亦瀾!”
莫輕寒眸微閃,看着葉琳嘆息道,“小琳……明明失去了記憶,爲何你就是這樣喜歡他,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
葉琳咬牙,一句話都不想說。
莫輕寒輕聲道,“抱歉,要給你留下不好的回憶了。”
葉琳恨恨的看着他。
“想要救你的孩子,就不要反抗,否則……”他的手輕輕地攏在了白嘉樹的頸脖。
葉琳瞳孔微,“阿樹!”
那邊的白亦瀾臉沉冷,可微微了的手,最終最還是備到了後。
祁言站到了白亦瀾的前,臉難看至極,可他只有一個人,難敵莫輕寒的這一大羣人。
其中有人的長劍已經直指白亦瀾的咽,而莫輕寒的手還攏在白嘉樹的頸脖,白亦瀾也沒有。
葉琳想要上前救他,可是卻被莫輕寒的人緊緊拖住了。
“啊!”
被人牽制着,不管怎麼也掙扎不了,腦袋裡瞬間傳來一陣劇痛,覺有什麼片段要湧上來了,可還是什麼都沒有記起來。
葉琳死死地瞪着那邊,以爲白亦瀾要死了!可那人的劍在尚未及他的時從執劍人的手中掉落。
他已經從後被人刺穿了。
葉琳看着那一突然出現的人,滿眼的不敢置信。
“乘風?”
看向莫輕寒,莫輕寒似乎也不太敢相信,也看着乘風,神上似乎有些疑。
這個人可是乘風啊,是莫輕寒從前最親近的心腹乘風啊。
白亦瀾微微皺眉,“你怎麼會來。”
“屬下來遲,陛下恕罪。”
祁言同樣震驚,“祁風,你不是……”
不是早已叛離了陛下轉投嘯月山莊了麼?
明明已經那麼多年沒有傳回來半分關於嘯月山莊的消息了……怎麼會突然之間……
乘風低着頭,什麼也沒有說。
他所做之事,不過遵循內心罷了,他其實並不願意叛離陛下,更不願意背叛莫莊主。
這些年來的主僕誼,從來都不是假的。
看着這樣的乘風,莫輕寒突然串起了許多的事,比如當初自己對白亦瀾手時,他讓小琳改他的樣子,救了白亦瀾,否則他那麼謹慎的人,怎麼偏偏信了小琳編的那些謊言,再比如他不惜被他厭煩也要將小琳放走。
“乘風,本庄主需要一個解釋。”
乘風無言,白亦瀾卻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什麼好解釋的,那時,你剛一手建立嘯月山莊沒多久,朕對你便有些好奇,派了手下的人潛了你們的內部罷了,就如同你,曾在朕的手下,安過一個春華。”
原來如此,莫輕寒總算是懂了。
他輕笑了一聲,但緒卻非常明顯,因爲他攏着白嘉樹頸脖的手收緊了!
“阿樹!”
葉琳驚道,可同時卻有一道影掠了過來,撞到了莫輕寒,重重撞上去的,莫輕寒雖勉強站住了,而白嘉樹就那樣摔倒在地,那個人拼死一般地拉住了莫輕寒道,“小殿下,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