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麼玩笑啊蘇翊。”葉琳下意識地選擇不相信,白亦瀾怎麼可能有他說的那麼恐怖?
“是誰告訴你這個名字的?”裴翊皺着眉道。
我能跟你說是他自己嗎?葉琳咬脣支支吾吾道:“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告訴我他……是什麼人?”
爲什麼說姓白的人當中,最惹不得的是他?
“當朝太子白亦瀾,你說是什麼人。總之我說的你照做就好了,我還會害你嗎?”裴翊難得的這樣苦口婆心,“況且東宮那邊和你父親葉丞相是明面上的政敵關係,你小心自然是對的。”
當朝太子白亦瀾?和丞相府是政敵關係?
葉琳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也就是說以白亦瀾的能力,早在東籬村或許已對的份調查清楚了,或許是因爲他早知道是丞相府的三小姐,一開始就只是爲了將來能夠利用所以才在東籬村跟相了那麼長一段日子。
知道自己毫無利用價值後,才走的那麼毫無留麼?葉琳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裴翊的話,面上表不變卻在心裡冷冷一笑。
多可笑啊,猜測過他是個刀尖上的江湖人士,猜測過他是個殺手等等,唯獨沒有想過他居然是當朝太子。
而還想自以爲是自己對白亦瀾是不同的,真是可笑,他可是堂堂太子、一國儲君,葉琳能有什麼不同?
和一般人不同之,就是還是政敵的兒啊。
“葉琳,你怎麼了?”看出了的失魂落魄,裴翊疑地看着。
葉琳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來,看着裴翊慨道:“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的緣分真的很奇妙,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們居然能在這個世界重逢。”
既然已經知道始末,以後還是不要接了吧,雖然是大臣之,但只要有意避開,是沒有機會和當朝太子有任何接的。
“我們走吧,宮宴都快開始了。”
裴翊對丞相府家事的了解比葉琳還清楚,他完全可以理解葉琳的境,他安排道:“我們還是分開場比較合適,若是一起進去指不定會被人怎麼編排。”畢竟他裴翊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葉琳跟他扯上關係可是吃虧了。
葉琳轉先走,背對着他比了個ok的手勢。
裴翊深深地看着的背影,脣角勾起了一抹思念的笑容。
宴會在大明宮舉行,賓客都已經落座,只有數人還沒有到,葉琳便是其中之一。
“你們小姐怎麼回事?爲何宴會都快開始了,還不見人影?”林氏冷然地看着春華和秋實。
二人俱是沉穩回應:“回夫人的話,小姐一會兒就來了。”
無論怎麼說,們都是東宮培養出來的人。除了在葉姑娘的面前,們完全可以只需維持禮數不必對任何人點頭哈腰,而葉小姐爲人極好,們怎麼樣都是願意的。
林氏的目不滿,不僅是對這兩個婢,也有對葉琳的。
林氏只覺真是高看了葉琳,從鄉下回來後就像全沾滿了令人作嘔的泥點子,堂堂相府嫡讓丞相府丟了這麼大的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個當家主母在剋扣的分例!
當是時,看見宴會上衆人的目都落在了大殿門前,葉琳正從那裡過來。
穿着和半時辰前全然不同的華服,佩戴着珠寶石,臉上滿是得的笑容,一步一步也沒有出現任何差錯,的髮直直地垂着仿佛泛着暈,的不可方。
葉琳的面容確實肖過世的母親,只是以前慣做小心謹慎穿着也一味的清談,現在改變着和子後愈發的像前相府當家主母。
葉丞相看着這樣的兒,略微失神,而李氏則是攥緊了拳頭。
葉琳走到了自己的坐位前,向林氏微微行了個禮:“抱歉母親,葉琳來晚了。”
舉止落落大方,卻讓秋實覺得有些不對勁,葉琳坐下之後目一直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