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位據說肯定不會動葉琳一根汗毛的太子殿下,正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葉琳喝的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眼睛笑,笑的嬌嬌軟軟的。
他朝她伸手,她就乖乖地牽住他的手。
跟着二人的春華和秋實低着個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做些什麼。而秋實是想說點什麼的,卻被祁言一手攔住。到最後她也只能噤了聲。
小姐啊小姐,看您那沒出息的樣子,等您酒醒了,有的您後悔的。
白亦瀾見她醉成這樣,皺起了眉:“葉琳,下次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了,嗯?”
“好啊好啊,”葉琳哪裡聽得清楚那麼多,她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實在好聽,心情變好了就姑且應上一句兩句。
“告訴我,爲什么喝了那麼多酒?”白亦瀾先將她帶回了雅間。看着她安分地坐在榻上,對着她的眼睛問道。
葉琳不想說的。她抱住眼前之人的脖子,臉頰埋在他的頸間:“不說好不好呀。”
白亦瀾渾身一僵,這女人喝醉了就是這樣撩撥人的嗎,簡直像個看起來不諳世事,實則卻靠吸食人精血而活的妖精。
但即便是那樣又如何,他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從前沒有她的日子他亦是一夜一夜的過來,可自從離了東籬村那個地方回京之後,比過去的任何一年、任何一天都要長而寒冷。
再看不到那一雙靈動的眸,再沒有人會在他的身邊,傳遞着如她一般的溫暖和善意,對他而言京城這種地方不存在那些東西。
原本是這樣的,直到她回來。
只是前些日子,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確實讓他無奈。知道她一時間接受不來,白亦瀾打算慢慢給她時間,卻不想今日讓他撞見了她這個樣子。
甚至從前,都不曾有過的樣子。
“葉琳。夠了,坐好。”白亦瀾的聲音喑啞忍耐,因爲少女清淺略灼熱的氣息一點點地撒在他的頸脖處,柔軟白皙的雙手抱着他。
每一個細節都散發着近乎勾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