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簡直來的措不及防,葉琳連躲都沒來得及躲開,他的手猛地緊,葉琳差點死在白亦瀾的手上。
在白亦瀾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葉琳,他才鬆開了手。
葉琳還沒緩過來,大口的着氣,呼吸着新鮮空氣都覺得是被恩賜。
白亦瀾微楞,微微出手,卻最終沒能像想的那樣去安。
他嚇到了,是麼?沒有人是如他這樣的,意識到有人在邊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了對方,不是麼?
葉琳委屈地道:“白亦瀾,你要謀殺啊。”
已經習慣這樣連名帶姓地喊他,自從不喊他作殿下之後,葉琳也不習慣被人喊作琳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來做什麼。”他的聲音微微喑啞。
葉琳眨了眨眼睛,“我來看你啊,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真該好好增加一下你這府邸的守衛了,我進來很久都沒有人發現,還是你的屬下祁言無意中遇見了我。”
白亦瀾不置可否。他知道必然是祁言讓侍衛故意忽視葉琳,否則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葉琳手去握他的手,關切的問:“你冷不冷?”
白亦瀾皺起了眉說道:“今日本宮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
當他踏將軍府,踏裴翊的寢室,就看見坐在裴翊牀邊的杌子上安靜落淚的樣子。
葉琳很堅強,被人追殺、被人威脅都不會哭,就連在他的面前也只是眼中含着淚過,卻會因爲裴翊放肆哭泣。
他不喜歡這樣的。
所以才會說出若本宮並非你最重要的人,那麼這份廉價的擔憂,不要也罷這樣的話來。
葉琳本來還因爲這事兒生氣,可這會卻氣不起來。
對於白亦瀾來說,或許從小到大也沒有什麼人真正關心過他吧,屬下對他衷心敬重完全是另一種概念。
葉琳認真地看着他道:“如果你非要這麼較真的話……”
如果非要這麼較真的話,如何?
白亦瀾面無表地看着,但緊抿的脣還是出賣了他的緒。
會如何?就這麼鬆手麼?
可葉琳卻是彎起了脣,俯下去親了親白亦瀾的側臉,又迅速的起說:“如果非要這麼較真的話,我也只好答應你了。”
裴翊這輩子不一樣了,他有了他的親人,真正會爲他着想的親人,所以葉琳可以對他稍微放心些了。而且,也知道自己對裴翊和對白亦瀾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因這葉琳一個突發的吻,白亦瀾鬱的心結就這麼容易的解開了,葉琳趕緊勸他躺下休息。
只是兩人的手指還是互相緊扣着,葉琳笑着道:“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沒有說起剛才小丫鬟的事,雖然知道他遲早會知道,但至現在讓他的心稍微好一點點吧。
其實葉琳不知道,即便說了這件事也無法在白亦瀾的心中掀起任何波瀾,他對麗妃的種種行爲,早已沒有什麼了。
天還未亮時,葉琳見白亦瀾的臉看起來好了很多,才躡手躡腳地從他邊離開,翻牆回了相府。
剛回去的時候,秋實看着,促狹的說:“小姐您回來啦,昨天晚上你與殿下發生了什麼啊?”
葉琳發現一邊的春華雖然什麼也沒有說,耳朵卻明顯地往們這兒靠。嘖嘖,這倆丫頭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呢。
葉琳在心裡笑了,臉上卻佯裝面無表的樣子,無所謂地道:“嗯,一起睡了。”
秋實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春華腳下一絆也差點摔倒。
這種事,一般的子是會直接說出來嗎?
葉琳翻了們一個白眼:“收起你們滿腦子的黃廢料好不好,此睡非彼睡,什麼也沒有發生。”
春華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姐,我們大魏雖然民風開放,但是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呢,你真的不可以的……”
“放心吧你,我有分寸的。”就算葉琳如今對白亦瀾已經沒了先前的芥,但也不會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