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間小道上,祁言暗中看着不遠的主子和那個從未見過的姑娘,震驚於淡薄的殿下居然如此親近一個陌生子。
他是今日卯時到達東籬村的,辰時就看見了九殿下一行人。他深知這段時間對太子殿下的特殊,故而一直暗中跟在九殿下他們後邊,即便他找不到殿下,也不能讓他們先找到主子。
幸而,他還是比九殿下快了一步。
只是方才殿下他分明也看見,九殿下和邊的那位姑娘顯然認識,那爲何殿下還能與走的那樣近?
祁言想起方才主子代的,讓他今日回去調查那位葉琳的姑娘。
主子明明懷疑了,爲何不直接還要留着,這樣可以的人直接除掉豈不更好?
祁言看着不遠的那個姑娘走到了家主子的前頭,突然轉面對着他的主子,似乎正笑着在說什麼。
他明明看不到主子的表,可僅看他們的影,居然覺到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這……是他出現幻覺了嗎?
但主子的事,不是們這些做下屬的人能猜想的。想起了主子的吩咐,祁言嘆了口氣,轉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一直在暗中跟隨的自然不止他一個人,即便他離開,也是可以放心的。
白亦瀾覺到了祁言的氣息漸漸遠去,他往那兒瞥了一眼。
葉琳也看了過去:“怎麼了?”
“沒事。”
葉琳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正要繼續往前走,卻被白亦瀾握住了手腕向後一拽,護在了後。
“有人來了。”
葉琳有一瞬間的怔忡,這才發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多了幾個手裡拿着刀的蒙面男人。
們一路走來,已經到了一個人煙稀的地方,這個地方是那天醒來的那片樹林,回家的必經之路,這羣人,是跟到現在的麼?
就葉琳那高,只能驚詫地看着白亦瀾的後腦勺。
這個人到底是有着什麼樣的知力啊,明明什麼都沒有覺到。
看着葉琳,幾位不速之客似乎也很是震驚:“葉琳,你居然真的還活着?”
他們的話也讓葉琳眉頭緊鎖,從白亦瀾的後探出了腦袋來,奇怪地問:“我應該死了麼?”
幾個男人警惕地看了一眼白亦瀾,狠的目又落在了葉琳的上:“我們奉了主子的命令,要取你命。即便您沒死,也活不過今天了。”
聽到這句話,葉琳疑的眨了眨眼睛,主子?是誰要害原主?
白亦瀾將這個不安分地人按在了自己的後。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其中的一個開口道:“這位公子,我們對你沒有惡意,但如果你要手,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等等,你們要對我家大表哥做什麼?他可是個病人,你們不要來啊。”
“……”白亦瀾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大表哥? 還真會胡說八道,編起謊話信手拈來。
幾個人在聽到葉琳的話後面尤帶驚訝,看着葉琳的目仿佛在看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這個人真的是那個聲而懦弱,膽小如鼠,踩死只螞蟻都要落淚的葉三小姐嗎?
在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心思關心別人?不應該想想自己的境嗎?
爲首的男心裡堵了口氣,覺自己被這弱的葉三小姐給看低了,着嗓子低喝一聲:“兄弟們,跟廢話,殺了!”
白亦瀾冷眼看着一涌而上的那些人。
即便如今他寒毒剛過,尚且虛弱的很,但對付一羣雜碎還是綽綽有餘的,他遮掩在袖口的手指悄悄起了個手勢,示意下屬不要出現。
可誰知,不安待着的葉琳不知何時已經從白亦瀾的後鑽出來,到了他的前。
只見皺着眉頭,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對着幾個蒙面男人說教:“我不是說了不要在病人的面前嗎?”
領頭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立刻舉起刀朝着葉琳刺來。
“我靠……”葉琳險險躲過,隨後狠狠地一腳踹在了那男人的心口上,也不知葉琳腳力怎會如此之大,那男人立刻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