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人扛着跑,這種姿勢比坐馬車還要顛簸,直呼:“大哥你跑慢一點,我好想吐!”
葉婧雯就在一邊,沒有想到都到這個時候葉琳還能說出這種話。
不得不說鄙的人就是鄙,即便是嫡又如何,沒人教養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
但葉琳說的這些話還是管用的,扛着的那個男人似乎也是怕真吐在上,腳步放緩了一些。
“葉三小姐果然厲害,不知道你何時傍上的厲害人,這都走了這麼遠,本侯才方甩掉那些暗中跟着我們的人。”一邊的安定侯嚴朔開了口,他的語氣淡漠至極。
“也許是我的慕者呢,侯爺莫非是嫉妒了?”即便是在知道白亦瀾的人很有可能已經被甩遠了的這種時候,葉琳依舊保持着鎮定。
而葉婧雯就不一樣了,嚴朔一開口嚇得渾都在抖。
“同樣是一個父親生的子,一個孬種,一個倒是有一副骨頭。”嚴朔嗤笑道,明顯說葉婧雯是孬種,葉婧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葉琳卻沉默了半晌,而後皺着眉頭凝重地說:“雖然我覺得此刻說這種話很不應該,但是安定侯大人,人有三急我想出恭。”
嚴朔皺起了眉:“葉小姐又想耍什麼花招?”
葉琳的角了,十分冤枉地道:“我能耍什麼花招,侯爺要是不放我下去找個地方解決,那我可能真要就地……”
葉琳很明顯的覺到了扛着自己的這個小哥抖了抖,嘆了口氣:“這位小哥似乎很不願意啊。”
男子爲難地看向侯爺:“侯爺,這……”
雖然他扛着的這個人很漂亮,可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夠忍對方小解在自己的上。
葉婧雯則鄙夷的皺起了眉頭。
侯爺見葉琳的臉都憋紅,不像在說謊的樣子,他顯然也不想看到一個子那樣失的一幕,冷着張臉道:“你帶三小姐去吧。”
黑人將葉琳帶到了一簇草叢後面說道:“環境簡陋了一點,葉小姐將就着解決吧。”
“你想看着我……解手?”葉琳一臉地苦惱的說,“那我還不如方才就地解決了。”
黑人黑着臉說:“勸葉小姐不要耍什么小手段。我就在後面等着,請快一點。”他還沒來得及轉,就看見葉琳在解腰帶,驚的連忙轉往另一邊走去等着。
他從未見過這種人,厚無恥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葉琳看着他避之不及的樣子,冷冷一笑將腰間的帶綁上,哪裡有半點想要出恭的樣子。
從袖中拿出一把手刀,藏在了草叢一邊,過了一小會才離開。
“我解決好了。”葉琳走過去的時候仿佛還在系腰帶,看着黑人一臉凝重的樣子,揚了揚眉,“我出恭的證據就在那邊,要去看看嗎?”
黑人的神有片刻的微妙,搖了搖頭說:“這就不必了,走罷葉小姐。”
葉琳神清氣爽地跟他走了,走到了侯爺的面前,還狀似十分慨:“謝謝侯爺,我現在很舒坦。”
嚴朔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葉琳的雙手給綁了起來,用繩子把牽着走,宛如遛狗。
如果可以葉琳真的很想把這個人狠狠地打一頓,爲自己和裴翊報仇,可知道不能。
葉琳慢悠悠地走在後面,在他們誰都沒有注意的況下,袖中偶爾會有些什麼東西掉落。
當白亦瀾聽聞派去跟着葉琳的暗衛已經將人跟丟時,臉沉可怖。
祁言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可他還是忍不住地說道,“殿下,侯爺其人本就不簡單,屬下認爲也不可全怪他們……”
白亦瀾皺着眉,他自然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將一切罪責推到下屬上,他不過是擔憂葉琳出事罷了。
他神凝重的說:“那個丫頭不是坐以待斃的子,既然要本宮幫,那麼一定有做些什麼。在將人跟丟的地方搜尋,方圓十里都要搜,看看是否有留下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