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爲所有人的目此時此刻都落在了太子和那位葉三小姐的上,並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安定侯嚴朔有了站起來的跡象。
他似乎因爲自己的計劃進行到最後卻慘遭失敗,對葉琳懷着深深的恨意,他拿着刀,攢足了最後的勁頭向砍去。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看着恍若未覺的太子殿下和半醒半昏迷的葉三小姐。
白亦瀾擡眼便看見嚴朔拿着刀砍過來,他揚手替葉琳抗下了這一刀,轉長臂一揮,嚴朔再次向後摔下。
而白亦瀾的臉上沒有毫的表,仿佛本就覺不到手臂上的口子在流,只是靜靜地抱着懷中的子。
白澤宇說不上自己此刻是什麼心。
嚴朔不想死在這種地方,他比誰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這個道理。
葉三小姐有白亦瀾護着,他便拿毫無辦法,但是另外一個葉小姐可就不一樣了。
正當白澤宇目還在白亦瀾和葉琳上尚未來得及移開的時候,一旁的葉婧雯已經被嚴朔抓在了手中。
白澤宇目一凜:“嚴朔!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把雯兒放開,本王或許能留你死的面一點!”
嚴朔森冷地笑了笑:“死便是死了,死後誰還會在意是否留的面。而且誰說臣沒有籌碼,就算葉二小姐對您來說並不重要,但是您一定十分重視腹中的孩子吧。”
葉婧雯的渾都發起了冷汗,“王爺,王爺……”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十分害怕。
親眼看見這個瘋子是怎麼打葉琳的,但因爲打的是葉琳,並無想法,甚至還能有一看熱鬧的心,但是若是換自己那便大不相同了。
的孩子不能丟,不能失去肚中這個能帶給無上榮耀的孩子,只要順利誕下皇子,這個側妃之位就穩固了。
“嚴朔你不要胡說八道!”白澤宇的臉沉如墨,“你不要對一個弱子下手,你想要怎樣,你想要怎樣本王都答應你。”
嚴朔看向了他後的一衆侍衛,朗聲道:“王爺讓他們不要過來,讓臣出去。否則,臣便殺了葉家二小姐。臣的命興許不值錢,但若是爲臣犧牲了葉二小姐,一兩命當真不值。”
白澤宇擰着眉,卻不得不顧及葉婧雯和他的孩兒,只能讓下屬們照做:“你們都讓開,給他讓路。”
嚴朔這才滿意地笑了笑,到了山出口他猛地推開了葉婧雯,葉婧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白澤宇目眥裂的喊道:“嚴朔!”
可是嚴朔卻轉似乎是打算,他想着只要自己的命無憂,總有一天能再把夫人的找回來,可是白亦瀾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抱着葉琳站了起來,目沉而狠辣:“將安定侯給本宮抓起來。”
暗衛們幾乎是片刻就將嚴朔給包圍了起來。
嚴朔即便有再厲害的手,也是寡不敵衆,很快便被暗衛擒住跪在了地上。
“侯爺莫非以爲自己還能逃得掉?”白亦瀾淡漠的聲音在嚴朔的耳邊響起,嚴朔從未咋這位殿下的眼中看見過如此殘酷的目,他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你了本宮的人,豈有全而退的道理?”
嚴朔像條被制服了的惡犬,他被扣在了地上,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是了,這位太子可不是什么半吊子,他比那個九王爺,無論還是能力都強上太多,嚴朔有十足的把握讓九王束手無策,卻怎麼也鬥不過這個太子殿下。
“爲了一個死去不知多久的人,侯爺也真是豁出去了。”白亦瀾看着冰棺里的那個子,眼中鄙夷的嗤笑越發的濃重。
只要任何人提起這件事都是揭嚴朔心中的痛,他會讓所有說出這些話的人後悔,可是面前太子殿下說出這些話,他即便心中恨極,此刻也什麼都無法去做。
白亦瀾看着眼前渾都是傷的葉琳,只恨不得將嚴朔千刀萬剮,行車裂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