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地再接觸之後,葉琳才發現,他一直都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白亦瀾,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會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突然出現去保護她,他經常會很毒舌,對她卻總是掩蓋不住的關心。
或許他對所有人都很殘忍,卻儘量地將一切美好和溫和,或許還有他所有的耐心都留給了她。
在葉琳看來要她聽信白澤宇的這些話,除非白亦瀾親自對她下狠手,否則她不會信。
只是白亦瀾有多好,葉琳只想着自己知道就夠了,而她懶得去和白澤宇討論這些,她也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了。
聽着他說白亦瀾如何如何不好的這些話,真的,會生氣,會很想要去反駁他。
葉琳就當自己已經將他的這些話聽進了心中,垂着頭道:“我明白了,王爺。”
白澤宇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在葉琳的閨房不宜呆太久,即便作爲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君此番舉動也是不妥當的。只最後與她說了幾句話之後,他便起身離去了。
秋實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氣的牙齒痒痒:“這混蛋王爺!居然跟小姐說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他不就是想要挖牆腳嘛。”秋實也只能這麼說上一兩句出出氣了。
“秋實……”葉琳揚眉問她:“白澤宇說的那個事情,是真的?”
秋實一噎,最終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她無法否認,因爲白澤宇說的那番話確實是真的,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和春華早已經是太子府的人了。
那一次的狀況,只能說太子府的血腥味連了幾日才散,她不想多去回憶。
秋實現在雖然已經是葉琳的人了,但她已經認定了太子殿下要是小姐未來夫婿,所以秋實默默決定要將白澤宇告知小姐這種往事而企圖挖牆腳的事情讓太子殿下知道,也好讓殿下心中有個數。
葉琳擺手譴退二人,自己躺牀榻上繼續思考人生。
這一天,府上的府醫又來查探她的傷勢,身邊還帶着一個小丫鬟,葉琳沒怎麼見過那個丫鬟,便多看了兩眼卻並沒有怎麼在意。
火是在半夜燒起來的,誰也沒有想到堂堂相府會突然着火,燒的還是嫡女葉琳的寢居。
葉琳是在深夜時被濃煙嗆醒的,彼時大火已經燒到了無法輕易被撲滅的程度,連同房梁都遙遙欲墜,一副要塌下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