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獵是皇帝用於與大臣們拉近距離的好機會,這一日無君臣之別,大家各憑本事,最後也獵得不飛禽走。
所有大臣乘興而來,滿載而歸,結果是極好的。
而可憐的葉琳幾乎一致都在營帳里待着,別說出去看帥哥了,就是外頭的空氣都沒能吸幾口。
春華和秋實聽說在太子的營帳里,連忙尋來照顧。
春華皺着眉頭,“小姐怎麼變這樣了?您站不起來了嗎?”
看着小姑娘糾結的樣子,葉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殘了,擺擺手道:”我沒事,就是剛才中了點類似什麼筋散,骨散之類的東西吧,估計一會就好。“
秋實在一旁搖着頭嘆息,“真可惜,小姐是沒機會看見大傢伙在外頭狩獵的樣子了,本來就是來看男子的,結果坐在這裡一不。虧啊,虧大了。”
葉琳深以爲然的作出惋惜的表嘆道:“是啊,真的虧大了。”
“哦?你想看誰?”
葉琳聽到白亦瀾的聲音,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怎麼搞得,怎麼這麼神出鬼沒的,長期下來的心臟都不住了。
葉琳看着他,腦子一轉,連忙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我是說,沒能看見殿下英姿颯爽、大顯手的樣子實在是我今年吃的最大的虧,悲哉。”
春華和秋實站在一旁面面相覷,兩人臉上還帶着戲謔的笑容。
儘管們跟了小姐這麼久,有的時候還是覺得很佩服葉琳,就這睜眼說瞎話的能耐,沒幾個能比得過。
聽着這不走心的誇讚,白亦瀾雖知說的十句話里或許就有八句不是真心,卻還是深用。
“不早了,該準備回京了,如能走就先回到眷們的帳中去。”
葉琳知道他是爲自己好,贊同的點點頭。
春華和秋實看兩人有事商談的樣子,極有眼的出了帳子,然後葉琳便緩緩地走到了白亦瀾的邊,立刻踮起腳尖,出手環住他的頸脖,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
“再見啦!”
白亦瀾尚未回神,便已經轉從營帳中走出去,他的邊似乎還殘留着的馨香,側臉略有淺淺的溫度。
看着的背影,他便總覺得那象徵了什麼,心中倏地一悶,白亦瀾皺起了眉。
“祁言。”
祁言聽見殿下的吩咐,出現在在了他的邊,“方才本宮派人傳來的事……”
“是,屬下明白,已經着手在準備了。”
白亦瀾點了點頭。
祁言卻遲疑道,“只是殿下此事必將牽連到葉小姐,殿下您真的要查麼?“
白亦瀾冷淡的目落在了他的上,冷哼一聲說:“祁言,你何時開始關心起了旁人的事。”
祁言一噎,是了,他從前從不關心這些的,殿下吩咐什麼便是什麼。但是對葉小姐的事,他似乎一直都……
祁言下了微的心緒,抱拳道,“殿下恕罪,是屬下多了。” 這些事還不到他來關心,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
京城私置的太子私宅,其富麗豪華的程度毫不比東宮遜,只是在一切的鮮之下,在暗的角落中其實一直藏着一座地下宮殿。
安國的使者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幸參觀到府苑的這種景致,而且甚至並不是禮遇,而是很暴地被敲暈給綁進了此地。
他是安國的使節,關係着兩個國家之間的友好關係,這個太子他是有麼桀驁不遜才敢做這種事!
使節沉着臉,他十分的憤怒,直到他看見座上的那位大魏太子,相比他的高高在上,使節甚至懷疑自己是個下賤的囚犯。
“太子殿下將在下綁來此地是何意?”
白亦瀾一言不發,只是神淡淡地喝着茶。
祁言上前一步,開口道,“使節大人莫怕,殿下不過有些事要問你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把我綁到這裡?我要見大魏天子,我要讓大魏天子給本使者一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