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瀾走了之後,葉琳還倚靠在牆邊發呆,百無聊賴地數着邊上路過的螞蟻,不知道皇帝會怎麼置自己,白亦瀾又要怎麼做,無知者無畏,這句話果然沒錯。
至於葉家接下來會怎麼樣,葉琳覺得這全看白亦瀾的心,還不是他希怎麼樣,葉家就會怎麼樣麼?
葉琳是頭一回,這樣地看不清自己的未來。
“陛下,我們在容嬪娘娘的寢宮裡,發現了這些東西。”
葉城南跪在皇帝的面前,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皇帝皺起了眉,雖然眼前的不過是幾封信件,但是侍衛們會特意拿上來,便說明其中定有貓膩。
皇帝展開信函大致地掃了一眼,大怒,幾封信全被他揚在了葉城南的臉上,“葉丞相是否要與朕解釋解釋,這些是個什麼東西!”
葉城南作爲一代宰相,自然都人尊敬,很被人這樣打臉,就是皇帝以前也不曾如此,但是如今永泰帝像是氣的狠了。
葉城南的雙拳緊握,骨節泛白,他沒有想到雅芙居然這樣不謹慎!這些信件留着不是將自己的命門在別人的眼前麼!
葉城南突然想到了什麼。
或許葉雅芙留着這些信件並不是因爲不謹慎,他的幾個兒除了琳兒從前沒有什麼城府,其餘的心思都很重,會留着這些東西,怕是在給的姨娘留保障呢!
他這個父親,竟然是做的這樣失敗。
葉城南心如死灰,面上卻半點也沒顯出來,他皺着眉頭爭辯道,“陛下,這些並非容嬪之,定是有人陷害臣。”
他的面沉穩,滿臉皆是被人污衊的慍怒,“有人這樣污衊於臣,挑撥臣與陛下君臣之間的關係簡直便是罪大惡極!”
皇帝皺起了眉,隨即冷笑一聲,”希真是這樣,朕已經吩咐太子親自派人去你的丞相府調查,你最好盼好自己真的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葉城南臉發白的伏在大殿的冰冷地磚上,聲音誠懇道:”陛下,臣與太子不合人盡皆知。您派太子殿下查臣之事,實屬不妥!臣這麼多年爲大魏如此盡心盡力,陛下你沒看到麼!“
“朕相信太子辦事絕無私心,但確實也考慮到葉卿的想法,還委派了大理寺卿協助調查,那個裴卿的爲人舉朝上下無人不知,葉丞相可同意?”
葉城南面如菜,卻最終只能行一禮,“臣,無話可說。”
一滴冷汗從他的背脊落,他每次辦事從不留下把柄,應該不會有事的,葉城南如是安自己。
裴翊是這時才知道葉琳出事的,可是皇帝的命令下來,他不得不先前往葉家理皇帝委派的任務,與他同行的還有那位太子,裴翊只能先將心裡的擔憂下。
裴翊和白亦瀾不,若不是爲了葉琳,他除了基本的禮數與外,不想要會主和他說話,但此番確實是沒有辦法。
“殿下。“裴翊思慮半晌,還是開口了。
白亦瀾淡淡地擡眼,看他一眼,“裴大人有事?”
“裴某想要知道,葉三小姐如今如何了?“他眼中的憂思十分明顯。
白亦瀾微微皺眉,只簡短道,“因爲皇后小產的事,被關進了大牢。”
這種事誰不知道啊,他只想知道葉琳的現狀而已,但是看起來,這位太子殿下並不想說。
裴翊皺起了眉頭,“殿不會覺得這種事真的是做的吧,這不可能,那種人最厭惡這種不流的手段,而且懶得要死,沒有功夫去害一個自己不興趣的人,或者說,若非被人冒犯,或者重要的人被冒犯,從不出手傷人。”
白亦瀾的眸變冷。
見他喋喋不休的樣子,聽着愈發煩躁了起來。
“裴大人與本宮說這些做什麼,裴大人莫非不知,在案件的面前,唯有證據是唯一有用的麼?”
裴翊點了點頭,“裴某確實不該與殿下說這些。”
白亦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徑直走到了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