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趙子痕的臉,薛夏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可惜在接觸到趙子痕嘴角的那一剎那,趙子痕突然眉心一皺,一把推開了薛夏。
薛夏滿身溼褥,頓時不知所措。
趙子痕緊皺眉頭,終於喊出了一句:“小啞巴,你滾!”
薛夏一震,終於明白過來了,這趙子痕大抵是把她當成了他的王妃小啞巴?
她有些苦澀的從浴桶裡面爬出來,道:“趙子痕,你說,你連失心瘋想的都是那個小啞巴,看來,本宮在你心裡卻是沒有什麼地位,不過也罷,那個女人非要置你死地,本宮救了你,你這救命之恩,本宮看你如何報答本宮。”
趙子痕雖然背對着薛夏,但是他的眉心突然跳動了一下。
不知道他是否有把薛夏說的話聽在耳朵裡面。
…
沒消停一日,昨日挨打的那幾個侍衛把太監總管給叫了過來。
虞清絕抱着雪痕冷眼看着自稱自己是太監總管的一個老太監。
“許才人今日來說,你不僅僅偷了她的白狗,還打了侍衛,不知道可有此事。”
虞清絕自然是默不作聲,而且這個太監總管的聲音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太舒服,她懶得打手語,打了手語也無人能懂。
看着虞清絕不說話,那總管黑了黑臉,道:“本公公在和你說話,你卻和本公公裝聾作啞,想來,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旁邊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提點道:“公公,她真的是個啞巴…”
虞清絕放下雪痕,站起來。
挑了挑眉,怎麼,要打架是不是?要打架就打架,反正她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總管臉色越來越黑了,輕微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以後,問道:“你是哪個宮的?”
虞清絕只是自己摸着雪痕的毛髮,根本沒理這羣人。
站在總管身後的那個徐才人,真是氣的七竅生煙。
總管招了招手,身後的幾十個侍衛蠢蠢欲動。
就在這個時候,便聽見一個男聲道:“你們這羣奴才在這偏殿作甚?”
趙子塵這兩日因爲忙着處理給秀女封號的事情,所以才沒來得及來偏殿,忙完事情急速趕來,卻看見這麼多個侍衛在偏殿像是要鬧事一樣。
總管有些不屑的回過頭,一看是趙子塵,立馬跪在地上。
可惜趙子塵連看也不看一羣人,直接快步走到了虞清絕的面前。
虞清絕白了白眼,真的,這個皇宮是真的住不下去,三天兩頭有人來找茬。
趙子塵瞧着虞清絕的樣子有些氣鼓鼓的,便問道:“怎麼回事?”
虞清絕搖搖頭。
雖然說她生性是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人,但是,這是皇宮,她懶得和別人樹敵。
趙子塵卻轉過頭微微的說道:“行了,你們散了吧。”
總管不明所以,那許才人看見趙子塵激動地不得了,但是又不敢主動親近,只好跟着總管一起退了下去。
等着人走了,趙子塵坐在虞清絕的面前,說道:“這幾日你剛退燒,還是好好休息爲妙。”
說完之後,趙子塵又伸出手在虞清絕的額頭上摸了摸。
現在應該是正常溫度了。
“趙子痕那邊你有消息了麼?”虞清絕比劃。
趙子塵的目光沉了沉。
昨日還爲了這件事情去問了太后。
太后居然告訴他說去封地的路上已經安排了殺手,這個時候,趙子痕應該已經被殺手給完美的解決了。
他當時只有震驚和憤怒,震驚的時候,他的母后居然出爾反爾,憤怒的是,這件事情若是被小啞巴知道了,那么小啞巴一定會恨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