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3年來,她未曾讓白炎碰過自己。
說真的,那個男人怎麼能是說忘就忘呢?
根本忘不掉,而且,她感覺倘若自己真的和白炎真的洞房了,那麼永遠和趙子痕就有隔閡了。
她好像是在等待什麼,如今趙子痕失心瘋來了樓蘭,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機會麼?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治好趙子痕。
…
而天塹這邊也不消停。
徐言又一次帶了幾個奴才闖入了虞清絕的偏殿。
虞清絕原本是住在皇宮裡面最偏的位置,最偏的偏殿,偏偏這裡還有人來鬧事。
自從搬來了這裡,幾乎是沒有怎麼外出的,每日都在偏殿裡面和雪痕作伴。
看着闖入的徐言,虞清絕現實吃了一驚,隨後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徐言挑眉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居高臨下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不過只是一個王妃而已,何況你的王爺已經以逆反罪給送去封地了,如今皇上垂憐你,才讓你住在皇宮裡面,我是你,我應該感恩載德的住在這裡,而不是如此囂張跋扈,本才人的位分是才人,你什麼都不是,你還在宮中對我如此不尊敬,今日,我必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番,讓你知道,這宮中應該尊卑有序!”
說完,徐言就走上前來,對着身後的奴才們揮了揮手。
說起來,她可是問過太后這件事情的,所以自己也相當於是有太后撐腰。
這樣一個無名無分的女人,而且還是造反王爺的家屬,收拾她一番,自然不會有什麼後果吧?
虞雪痕似乎也感覺到了來者不善,立馬從牀榻上跳下去,對着徐言就是一頓亂叫。
“這狗還挺凶的…你們不要再遲疑了,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一頓——”
話音一落,身後的奴才們都沖了上來。
得,即便是虞清絕在現代的愛好是散打,也不懼怕打架,但是這身子畢竟不是自己在現代那副飽經風霜皮糙肉厚的身子,由於前些日子一直在生病,加上身子骨本來就不好,虞清絕幾個回合便被奴才給按在了地上。
雪痕趁機溜到了徐言的腿邊,惡狠狠的就是對着徐言的腳狠狠的咬了一口。
徐言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的叫出了聲,然後使勁兒的對着雪痕踢了一腳。
雪痕被踢痛了,哀叫了一聲,然後灰溜溜的跑到虞清絕的面前,蹲着。
看着虞清絕被奴才們給壓着,臉緊緊的貼在地面。
“本才人就是看不慣你一副故作清高的樣子,皇上把你放在皇宮裡面,你居然如此安心的在皇宮裡面生活着,你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充其量是個罪人的家屬,這裡是皇宮,容不得你胡攪蠻纏,還敢闖入本才人的偏殿,搶走本才人的寵物,你真是極其可惡,不過也無所謂了,本才人向來不會和一個殘廢計較,今日過來不過只是給你這種卑賤的人一個教訓罷了,以後千萬不要招惹本才人。”
虞清絕輕皺眉頭。
她原本是可以還手的,但是估摸着這個時間段趙子塵應該快來了吧?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出手。
徐言看着虞清絕臉上的神色基本上是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一副不諳世事,不羞不怒的模樣。
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捏住了虞清絕的下巴,微微的說道:“你說你這個死啞巴長得還不錯,難不成你在皇宮裡面不肯走,是因爲你妄圖想勾.引皇上?本才人今日定要劃爛你的臉!”
“劃爛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