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濃烈之時候,趙子塵突然抱住了鳶兒。
如同在對待一個緻的瓷瓶一般,趙子塵小心翼翼的擁着鳶兒,然後忍不住的穩住了鳶兒的眉心。
然後慢慢向下。
噙住鳶兒角的時候,趙子塵突然醒悟了過來。
這個不是小啞的脣。
他記憶裡面小啞的脣應該是冰涼的沒有一溫度的。
所以小啞的脣是不可能這般炙熱的,而且還帶着兇猛回應的。
趙子塵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了鳶兒。
鳶兒到不能自己,正準備好了和趙子塵共赴巫山,卻不想突然被推開。
猶如被人從頭到腳一盆水給淋下來。
趙子塵看清楚眼前的人以後,聲音變得有些冷淡:“聽老.鴇說,鳶兒賣藝不賣,我這是不是唐突了。”
鳶兒有些委屈,低頭看着自己裳有些不整,微微的說道:“的確是這樣,但是,我早就已經有把自己獻給您的覺悟了,而且之前您不也和鳶兒一起…”
趙子塵皺眉道:“那時我醉酒,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鳶兒頭低的更下去,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那便當什麼也未曾發生過。”
趙子塵瞧了瞧外面天不早,便放下銀子,“時間不早了。”
鳶兒來不及挽留,人已經轉離開。
確實不配,不配挽留。
第二日,虞清絕早早的起了牀,太監總管親自敲開了虞清絕的門,然後拿出了幾套彩鮮艷的服。
“前些日子真是不好意思,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您便是趙王妃,皇上特地囑咐過奴才,理您的一切飲食起居,希趙王妃不要和奴才計較才是,這些都是皇上昨晚連夜給您選的,您挑一件?”
虞清絕隨手挑了一件,這太后也是夠講究的,不過只是過個生辰而已,還這般大張旗鼓。
不過聽皇宮裡面的人說如今朝廷都是太后大權在握,而且日常理政務也是皇上看過之後,最終的決定權在太后的手中。
看起來這個太后很明顯是想做個武則天?
不過趙子塵登基應該也是有實權的,那太后是如何拿到權利的?
難道是趙子塵自願給太后的?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出來。
穿好袍以後,那總管便畢恭畢敬的帶着虞清絕出了偏殿。
外面自然是喜氣洋洋的一片,可能是虞清絕許久沒有走出過偏殿了,連偏殿門口竟然都掛上了紅的小燈籠。
這一場生辰宴會在皇宮的大殿裡面舉行,虞清絕跟隨總管進了大殿以後,總管微微的說道:“奴才還要去負責其他的事,皇上說了,到時候您就坐在皇上的左邊,皇后坐右邊。”
虞清絕想說自己不想坐皇上的左邊,到時候別人還以爲和皇上有什麼關係,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轉過頭想要比劃的時候,總管卻早早的轉離開。
太后的生辰這規模也太浮誇了點,雖然還未開始,但大殿早早的就擺好了東西。
一個長長的紅木桌從龍椅台階下面,一直到正殿的門口。
桌子上的菜系更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滿漢全席想必也不過如此。
關鍵是裝食的皿竟然是黃金打造的,連勺子筷子都是金黃的。
這紅木桌上的布看起來有些悉。
虞清絕趁着宮人們不注意的時候,用手了。
這,這不是一寸金嗎?
不是說這一寸金是極爲難得的東西,怎麼,這麼奢侈的用這一寸金來當桌布?
一寸便以黃金來算,如今這桌布比這桌子還長,至五十幾米,這得多黃金?
看來這個太后不僅僅把持朝政,而且還浪費無度,當初武則天稱霸天下的時候,至也做了許多對百姓有利的事,看起來這個太后一點也沒有爲百姓做事不說,還爲了自己的生辰鋪張浪費,這樣的帝,想來也做不長久。
就在虞清絕發愣的時候,不知道誰匆匆忙忙的進來,不小心撞了一下虞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