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把上的雪痕抱給柳佳人玩,然後又自己去沏了一壺茶,端給柳佳人品嘗。
柳佳人的滿臉都是驚喜,一邊喝茶一邊的說道:“在這個皇宮真的還沒有人和我這般切,除了您,王妃您真是太好了。”
看着柳佳人一邊喝茶一邊在撓手臂,虞清絕好奇的手指了柳佳人的手臂。
據剛剛的觀察,柳佳人撓手臂的頻率很頻繁,所以虞清絕好奇的問了問。
柳佳人不好意思的把袖子給挽上去,然後出一片被撓的緋紅的手臂,上面還有許多小痱子。
“不好意思,王妃,不知道這個是否會傳染,昨晚我睡覺的時候,枕頭被褥不知道被誰給打溼了,我也不想在外面坐一夜,於是乎就這麼睡着了,起來之後發現上長了許多疙瘩,痒痒的,估計是昨晚長瘡了…”
虞清絕皺了皺眉頭。
“不過也沒事啦,這件事我也不敢去查呀,那秀宮雖然我和們的份都是一樣的,但是我即便是去查出來也不敢說什麼呀,大家都是有權有勢的,就我一個人,是因爲當年瞧着皇上長得好看才宮做妃,所以,也算是我一廂願…嘛,不說這個了,您既然是趙子痕的王妃,一定是整日和王爺在一起,據說子痕王爺的容貌乃天下第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虞清絕想了想,趙子痕的容貌,的確算得上是真的絕,隨後便又點了點頭。
柳佳人出一臉羨慕的模樣道:“突然也好像看看王爺的容貌呢,不過…啊,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虞清絕淺笑的搖了搖頭。
科打諢了一番,柳佳人瞧着外面的天不早了,便微微道:“王妃娘娘,我先走了,天不早了,我明兒個再來找您玩。”
說完了以後,柳佳人了雪痕的腦袋,賭氣角:“真好,這個到底是狗呀還是小狐狸呀,不管怎麼看都是小狐狸呀,咳,王妃再見,明日見。”
想着今日出門之前把被褥放在外面曬了曬,這會兒應該幹了。
進了秀宮,看着外面繩子上晾曬的自己的被褥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又潑了一桶水。
上面還溼噠噠的往下面滴水。
柳佳人有些絕,然後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有些迷茫的看着這一切,又看了看四周。
沒有人一個人,而秀宮裡面還有幾個秀正低着頭竊竊私語。
好像來自四面八方的人都在嘲笑一般。
鼓足勇氣和憤怒,柳佳人直接衝上前去,看着那幾個正在竊竊私語的秀,怒道:“你們真的太過分了,爲什麼要在我的被褥上潑水?我素日裡面與你們沒有任何集,你們爲什麼要這麼欺負我?”
其中一個秀立馬拉下了臉,挑釁道:“你說什麼呢?關我們什麼事呢?你自己的被褥你不整日盯着,現下出了問題便來栽贓陷害給我們?您可真有點意思?您以爲我們的爹都跟你爹似的花錢買了一個小,才讓你進宮?笑死人了,你自己幾斤幾兩你真的沒有一點數嗎?”
柳佳人被說的簡直是沒有反手之力。
就在這個時候,住在才人殿的晚茵和顧辭路過,聽見兩個秀正在冷嘲熱諷。
乍一看被冷嘲熱諷的還是那個柳佳人。
“你們這些秀,整日不知道多多學習規矩磨練自己,竟然還在這裡鬥,看你們這羣秀真的是不知上進,明兒我便去告訴皇后,讓皇后好好的治一下你們。”顧辭走上前去,高聲的說道。
頓時,兩個冷嘲熱諷的秀瞬間閉,然後福了福子道:“見過顧才人,晚才人。”
“說,這是怎麼回事?”晚茵道。
“這個人一口咬定是我們把的被褥給打溼的,現在正不要臉的跟我們鬧事,我們也是害人,憑什麼說是我們,我們說不是我們,還咬着我們不放…”
柳佳人低着頭沒有說話,顧辭擡手就是給了柳佳人一掌,道:“你一個小小的秀竟然敢在秀宮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