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和白炎談判完了以後,琴音便推門而。
“王爺,白炎太子,如何說?”琴音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答應本王的要求。”
琴音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道:“前些日子聽樓蘭國的人說,那個小啞在太后生辰的時候,還着腳在桌子上給那羣文武百跳舞,真是驚艷一方。”
趙子痕喝水的作凝滯了下來。
琴音還來不及說話的時候,趙子痕直接便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丟。
瞬間酒杯破碎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不要再提那個人。”趙子痕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警告。
琴音立馬小心翼翼的說道:“抱歉,王爺,音兒以後絕對不會再提。”
等到琴音離開,趙子痕又拿起桌子前面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當衆跳舞?呵,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那個啞竟如此開放?
當時的他真是看錯了人,不過,不管怎麼樣,只是過去,過去的過去。
“怎麼樣,王爺的狀態可還好?”袁建微微的問道。
琴音從房間裡面走出來,道:“我不經意間說起了關於啞的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王爺似乎很牴,波很大,你說王爺到底是恢復了還是沒恢復?”
袁建皺了皺眉,“應當是恢復了,但是恢復了以後,便不願再想起了吧,王爺的子,奴才是最爲悉的,王爺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很深,可能你是後來才出現,所以不知道王爺之前和薛夏的故事,你知道的只是之後的版本,其實,當年薛夏嫁來了樓蘭以後,王爺不吃不喝,足足一個月,一粒米都沒有盡,白日還是如往常一樣進宮上朝,晚上把自己關在書房沒有一點靜,其他的人都看不出來王爺到底有什麼異樣,但是有一次奴才無意間闖進了王爺的書房,才發現王爺滿臉淚痕。”
“他從來不會在外人的面前流出自己的,這大抵就是王爺。”
說完了以後,袁建認真的看着琴音,微微道:“如今王爺只有你一個人,希你能不負王爺。”
“你放心,誰負王爺,我都不會負王爺,這些日子你也看得清楚楚,我對王爺的,不是嗎?”
袁建點了點頭,“以前是奴才錯信了人,以爲王妃才是對王爺最好的人,沒想到,卻背後捅了一刀給王爺,如今袁建也算是看清楚了,只有您對王爺才是真心的。”
真心千金不可抵。
不是嗎?
…
趙子塵因爲要微服出訪,調查一些事,所以臨走之前吩咐了湘南要好好看着虞清絕。
虞清絕一個人在後宮,份又特殊,自然不能被欺負。
湘南在椅上欣賞着自己的指甲,一點也不太在意的隨聲答應了下來。
自然是要給足趙子塵面子的,不過答應是一碼事,做不做又是一碼事。
如今這後宮的事每天多的煩死人,才沒有興趣去管那個小啞的死活。
“那啞是不會虧待自己的,之前聽說還去爲了一個秀出頭打了才人呢,如今那兩個才人跑到我鸞殿裡面來哭訴,你說,本宮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聽着湘南這般說,趙子塵奇怪的問道:“替秀出頭?”
湘南冷哼一聲:“這皇宮裡面,恐怕只有太后才能讓這小啞吃虧了,然而太后每日沉浸在自己的黃金白璧之中,本無暇去管虞清絕,所以皇上大可安心了。”
趙子塵走到湘南的面前,出手,握住了湘南的手,道:“皇后必然知道,皇后是朕的心上人,而虞清絕是朕的心尖人,你們缺一不可,所以朕也希你們和睦相。”
湘南靠在趙子塵的懷裡,問道:“皇上此次去調查的是關於鄭直貪污賄的事麼?”
“沒錯,鄭直是母后最信任的親信了,朕聽說他在外面大肆斂財,而且還集結黨羽,朕自然是要暗中調查一番的,說不定此番可以削弱一波關於母后的勢力。”
湘南的手指在趙子塵的口畫着圈圈,聲音也是黏黏糯糯的,“本宮這個皇后當的一點也不快樂,皇上不寵本宮也就罷了,本宮目前也沒有任何實際權力可言,只能在後宮玩樂玩樂,皇上還說本宮是您的心上人,本宮始終覺得皇上不過只是給本宮取樂取樂,讓本宮開心而已,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