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得,看見眸子裡面的害怕和傷,他會下不去手,可是不能聰明點麼,自己是他趙子痕的王妃,還整日跑去東宮,這不是心給他頭上戴帽子嗎?一回來竟然還敢擔心那些奴才婢,真是善良,爲何不好好擔心一下他?
虞清絕出了書房什麼也沒說,地上跪着的奴才們也不敢擅自起來。
一個個在心裡苦不迭,很快,琴音出現,問了問大家的況。
琴音對着管家微微的說道:“我去問問王爺吧。”
管家把一線生機寄托在了琴音的上,畢竟王爺對琴音一向都是客氣有加,如果琴音去說好話的話,說不定王爺的心可以變好。
琴音進了書房,看着還散在一旁的破碎的茶盞,蹲下去收拾起來。
“王爺,儘管有什麼不開心的,王府裡面這些人可是伺候了王爺十年以上了,最低的也是五年以上,王爺實在是不該懲罰的這般狠。”
琴音的聲音很輕,空靈,聽着很舒服,但是毫沒有抵消趙子痕此時此刻心中怒火。
他了太,冷漠的說道:“本王還是這王府的主人,本王知道該怎麼做,不必要你教。”
琴音一愣,沒注意,手上被那茶盞的碎片割破了手指。
很顯然,趙子痕也看見了。
他皺了皺眉道:“本王讓管家帶你去醫那包紮一下。”
琴音還想說什麼,甚至都沒來得及說疼,趙子痕便把管家了進來。
“帶下去看看大夫,避免染了。”
琴音原本是想進來勸說一下趙子痕關於懲罰王府奴才們的事,但是卻沒有想到,不但沒有任何效果,而且還把自己手傷了,最關鍵的是,這手傷的沒有任何價值。
雖然不甘心,但是趙子痕很顯然有些煩了。
另一頭,虞清絕也沒有落個清淨,那些奴才是因爲才罰的,自己去說,趙子痕又不領。
想起趙子痕好像說過,應該取悅他。
取悅?要如何取悅?
端茶倒水還不算是取悅嗎?
如果說非要爲了這種事而奉獻自己子的話,那豈不是太沒有價值了?
假如說去承認錯誤的話,不知道趙子痕會不會接的道歉?
眼看着天漸漸黑了下來,而王府還是燈火通明,虞清絕坐不住了。
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書房的門。
裡面的趙子痕本沒有反應,虞清絕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書房門。
趙子痕好像趴在書房上睡着了。
虞清絕走上去悄悄的走上去,這廝,自己睡着了,外面還跪了一地的人,心真大。
這樣都睡得着?
睡着的趙子痕眉宇之間了一子戾氣,他趴在桌子上,看起來非常的安靜,連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趙子痕的模樣若是放在現代的話,可以說是流量小生一個了。
五清秀,劍眉微揚,白皙高鼻樑下,是一張薄脣。
據說,薄脣的男人,也薄。
他很如此這般安靜,虞清絕看的不有些呆。
這也算得上是男了吧?
看着他睡得這般舒服,隨手拿起旁邊的狐裘披風給趙子痕披上。
沒想到,這個輕微的舉居然把趙子痕給驚醒了。
還沒來得及手,便被一雙還帶着熱度的手給死死的抓住了。
趴在桌子上的男人擡起眸子,滾燙的氣息打在了虞清絕的手腕,“你做什麼?”
虞清絕渾如電一般的了一下,趙子痕沙啞的聲音使得虞清絕的心臟跳個不停。
反手握住了趙子痕的手,然後讓他把手掌攤開。
一筆一划的在趙子痕的手心裏面寫下——
如果我來給你道歉的話,你接嗎?
趙子痕睜着惺忪的睡眼,微微吃驚,隨後冷冷的說道:“你錯在哪兒?”
虞清絕依次在他的手掌心寫:我應該和太子保持距離,出府應該帶着侍衛。
趙子痕收了收手掌心,剛剛心中的鬱結突然被舒展開來,而且上還是披着的是虞清絕給他的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