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終於展開,眸子裡面有些不易察覺的驚喜,“本王不與你深究,但是,你是本王的王妃,希望你能好好正視自己的身份。”
管家終於報喜來了,管家開心的說:“王爺說你們可以去休息了!”
管家報信自然是準確的,而且,肯定是王爺的意思。
地上的一乾奴才們才站起來,腳有些麻木。
大家都覺得琴音小姐真是有本事,居然哄得王爺開心了。
“你說王爺對王妃還真是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看不懂,你說王爺喜歡王妃吧,那爲什麼王妃去書房找王爺,王爺還是沒有息怒,反而是琴音姑娘去了書房出來,王爺卻讓我們起來了?”
管家聽着旁邊婢女的嘴碎,皺眉呵斥道:“我看你們是跪得輕了,王爺最厭惡王府內的婢子們嘴碎,你們膽子還不小。”
那婢女一聽,趕緊跪在地上求情,“管家,是奴婢錯了,管家千萬不要告訴王爺……”
管家甩袖,“你們以後少在王府裡面閒言碎語,做好你們自己分內的事情。”
不過等到婢女們一鬨而散之後,管家也在想,爲什麼王爺看起來很排斥那位王妃,卻又對王妃的事情如此上心。
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因爲王妃的事情。
他們才受了連帶責任的懲罰,那又爲何王妃去求情王爺卻又沒有息怒?
人們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伴王爺咋感覺也像是伴老虎。
自然,這一連幾天虞清絕都不敢再去東宮了。
這趙子痕不准她去東宮,誰都看得出來。
儘管趙子痕沒有說,但是,每次虞清絕從東宮回來就能看見趙子痕擺着一張臭臉。
…
趙子清找了個時間和自己的三弟趙子塵喝酒。
“西域的烈酒,來嘗嘗?”趙子清拿着兩壺烈酒瀟瀟灑灑的走進東宮,笑看着趙子塵。
趙子塵放下手中的毛筆,對着齊大學士道:“今日就到此結束吧,先生可以先回府了,父皇若是問起來便說本王要和子清敘舊。”
齊大學士感覺已經連續好幾日王妃都沒有來過了,便奇怪的問道:“趙王妃這幾日都沒有來東宮,難道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