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若是趙王妃有什麼生命危險,朕一定要讓你這狗東西陪葬,知道嗎!”趙子塵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鄭直嚇的屁滾尿流,委屈的不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啞終於甦醒了。
乾裂的不行,滿臉無,看着趙子塵正坐在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安置在了自己的偏殿,手上還是那種如同被人夾斷了一樣的疼痛,嗓子冒火,腦袋沉沉。
“你終於醒了。”
虞清絕眸子看向遠,如今知道,太后的勢力是全皇宮裡面最大的那個,太后要死的話,皇上即便是做什麼都沒有用,沒有人可以救,虞清絕深深的知道這個道理。
趙子塵一邊心疼小啞,一邊又想着若是能拿到虎符的話,說不定局面會有所改善,便微微的說道:“小啞,太后是不拿到虎符不罷休,如今你手裡握着虎符也沒有用,不如把虎符給朕,朕可以用虎符保你一輩子平安,還可以鞏固朕的勢力。”
趙子塵這番話虞清絕是聽到了心坎里。
可是,這是趙子痕的命,當時的已經拿過一次趙子痕的命了,現在是絕對不會第二次再把趙子痕的命給出去的,說什麼都不會,趙子塵縱然待極好,但是,一碼歸一碼。
想到這裡,虞清絕把頭給偏了過去。
趙子痕的命是絕對不會出去的。
“我手上沒有任何虎符,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隨便來搜查一番,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虎符之內的東西。”
虞清絕用着傷痕累累的手比劃到。
趙子塵皺了皺眉,然後把虞清絕的被子角給掖好。
“朕不是想你,如今你出虎符可以自救,朕還能順帶着能扳回一局,這樣是一舉兩得的事,朕不是讓你把虎符給太后,是給朕保管,其實這虎符原本就是專門爲帝王服務的,是先帝給下一任登基的帝王的禮,你給朕也沒有什麼不,不是嗎?”
虞清絕突然坐起來,使勁兒的比劃到:“這虎符不是給你的,這虎符是給趙子痕的,是你們覬覦這虎符,皇上你的實權在太后的手中,應該想辦法挽回實權,而不是任由太后把持整個皇后,子塵,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嗎?是,今日是我,死在這裡,那明日呢,只要太后高興,你現在的一切東西都可以被剝奪走,不是嗎?”
看着虞清絕堅定的眼神,趙子塵何嘗不知道,只是如今連小啞都保護不了,而且,涉及到趙子痕的事,小啞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他突然陷了深深的旋渦裡面。
當一個皇帝實在是太累了,原本以爲登基以後便可以手握天下, 如今想來,卻和自己想的相差甚遠。
小啞寧願死都不出虎符,太后也不會放過。
如今一來,事就好像陷了一個死局。
如何破局爲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
“而且,你覺得即便是你拿到了虎符,太后會善罷甘休嗎?趙子塵,你別自己騙自己了,你不再是那個什麼都需要太后謀劃的男人了,你現在才是帝王,你才是應該指點江山,全皇宮的人都要對你,乃至天下人都要對你俯首稱臣的人了,你應該拿回屬於你自己的權利,如今朝堂之上全是太后的人,你這皇帝做不做的,又有什麼區別?”
虞清絕算是看的通,所以一腦兒的全部比劃了出來。
有些事不敢嘗試,就一輩子不會去嘗試,哪怕只是當一天的,真正的皇上,也比一輩子當個傀儡皇帝要好。
趙子塵深深的看了一眼虞清絕之後,轉離開了。
剛剛小啞如此比劃的模樣讓他深有,是,他是有些懦弱,從出生到現在,沒有爲自己想要的東西努力過,說實話,也算不得上需要努力,想要什麼都手到擒來,直接導致了如今的這樣,被母后控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椒房。
“皇上,怎麼樣,哀家已經給足夠你時間了,那啞是不是什麼都沒有說?”太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