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覺到薛夏的手從自己的脖子慢慢的往下移,不由得心生反說道:“薛夏,本王說了,你應該注意你的份。”
薛夏卻充耳不聞,竟然還主給趙子痕寬解帶道:“什麼份,我的份子痕難道不知道麼,我和子痕從小便認識,你與我青梅竹馬,如今我應該注意我什麼份?”
趙子痕的袍被解到了一半,薛夏覺得有戲,便繼續往下解,卻不想,瞬間,趙子痕穩穩的握住了薛夏的手,他似乎是在制着怒氣道:“薛夏,本王不想和你生氣,你自己回去吧。”
薛夏看着趙子痕不解風而且又如此強態度的時候,終於崩潰了,緊咬下脣微微道:“趙子痕,你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應該有的態度嗎?”
趙子痕不耐煩的站起來,道:“本王對你不興趣,薛夏,你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作踐自己來本王的面前賣弄?”
“作踐?”薛夏憤恨的看着趙子痕。
“是,我就是作踐自己了,怎麼了?趙子痕,我沒有辦法忘記你,我原本以爲我可以,但是,無數次從夢中驚醒,無數次腦海裡面都是你,我有什麼辦法?若我有個辦法不想你的話,那麼便是殺了你,如果你死了,我可能就不必再想你了,或者說再你了。”
“本王不想提什麼當初也不提現在,出去。”
趙子痕冷冷的說道。
薛夏冷笑一聲:“那如果我不出去呢?”
“那本王只好讓白炎來看看自己的太子妃,此時此刻穿着打扮如此不堪目,還在本王的房間裡面,你希這樣嗎?”
聽着趙子痕的話,薛夏氣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死死的看着趙子痕,問道:“趙子痕你何必這樣,爲什麼我們就不能回到從前,現在我們明明有機會的,你爲什麼就不肯給我機會?我不信,我們那麼多年的你就直接忽略了?”
趙子痕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不喜歡背叛,你應該是知道的,現在本王瞧着你的打扮,若是在以前,本王必定會心,可惜,現在,本王只覺得你如同那些風塵子一般無二。”
“你…”
趙子痕眯着眸子,繼續道:“你和本王是永遠不可能回到從前的,而且本王對從前也沒有任何留念。”
薛夏眼眶裡面一直打轉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大顆大顆的往下面流着。
“是,不可能回到從前,這些日子,不過都是我癡心妄想。”
“你應該把你的重心放在白炎的上而不是放在本王的上,本王這個人就是這樣子,既不解風也不會談笑風生,行了,本王乏了,你出去吧。”
薛夏想說什麼,但是趙子痕說的決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覺得心頭堵的慌。
本以爲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趙子痕對的應該不會變,現在才發現,原來這東西最容易變了。
臨走之前,薛夏微微道:“今日你這般對我,總有一日,你喜歡的人也會這般對你。”
趙子痕突然腦子裡面出現小啞的模樣,不由得一怒,手執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往薛夏的地方給丟了過去。
薛夏躲閃不及,擊中了肩膀,瞬間,倒地。
薛夏不敢置信的看着趙子痕,捂着自己的肩膀,剛剛被丟的地方已然已經有了一個印記。
“以後不得在本王面前提這些,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而已,不會傷及命。”
薛夏爬起來,聲音抖的說道:“趙子痕,你居然這麼對我…”
趙子痕轉過不再看薛夏,薛夏心中氣結,轉跑離了房間。
外面兩人正在吃飯,看見趙子痕的房間門被打開,以爲是趙子痕出來。
卻瞧見衫不整的薛夏跑了出來,而且還面帶哭腔。
琴音看愣了,倒是袁建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發生了什麼事?太子妃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袁建嘿嘿一笑:“本來以爲王爺應該是在生悶氣,原來沒有,這薛夏和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