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在和哀家說話?”太后眸子一凜,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正站在大殿正中央。
這個男人怎麼未曾見過?
李成不卑不亢的說道:“回太后,微臣乃京城總督督,先皇特封的職位,只受皇上直系管制。”
“區區一個京城總督,居然敢站在大殿上和哀家如此說話?”
趙子塵道:“母后息怒,這確實是先皇置辦的一個職位,這個總督本就有權利可以在大殿上直言進諫,而且太后您掌管皇宮,總督卻只受朕的管制。”
太后冷哼一聲,微微道:“哦?總督是想挑戰哀家嗎?”
李成繼續說道:“自然不是,聖母太后的威嚴無人敢挑戰,但是目前是封妃以及皇嗣的事情,微臣身爲朝廷命官,又有先皇所託,自然不能不管不顧,這女人肚子裡面的孩子關係着江山社稷,還請皇上太后三思。”
虞清絕微微的擡眼看了看說話的李成,剛剛他說話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如今乍一看,好像在哪裡見過?
仔細回想了一番,卻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哀家只覺得可笑,一個小小的總督也敢質疑哀家,在哀家面前說三道四,來人啊,把總督給哀家拉下去,直接斬了!”
太后話音剛落,虞清絕的心就突然好像被人抓了一下。
倒是總督李成一臉輕鬆的模樣,剎那間,文武百官們都跪在地上大喊道:“太后三思!”
總督李成爲人乃至天下都是有個比較好的口碑,大家都覺得李成算得上是最好的官兒,素日裡面爲民做主,而且還幫老百姓解決生活困難,儼然已經是百姓心中的活神仙。
如今太后爲了一己私利想要殺了總督,自然,朝廷上的官員們各個都要跪下求情的。
因爲,這個時候若是再不心連着心,到時候下一個被太后殺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太后瞧着這羣人都跪在地上,臉都青了,“你們這些朝廷老臣是公然要和哀家作對嗎?”
衆人又齊聲道:“請太后回椒房殿頤養天年。”
太后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趙子塵,剜了一眼虞清絕,帶着皇后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太后冷冷的說道:“既然皇帝非要封妃那麼哀家自然不能拂逆了皇上的意思,但是皇宮裡面的規矩是不能變的,這個女人想要封妃,就要看看她學的規矩學的怎麼樣,先讓這個女人在秀女宮待一段時間,等學會了規矩,再封妃不遲,哀家就等着。”
說完了以後,太后帶着皇后一起出了金鑾殿。
“沒用的東西,哀家之前交給你的說辭你怎麼一句都不說?”太后呵斥湘南道。
湘南低着頭,委屈道:“一看見文武百官湘南就覺得不敢大聲說話,哪裡還記得太后說的那些…”
“罷了,哀家就知道你是個廢物,還好哀家還留有後招。”
“太后的意思是?”
“那個賤人想要當皇帝的寵妃,不顧顏面和禮義廉恥,你身爲皇后,後宮之主,皇帝所有封妃的流程都應該給你過目,哀家現在把鳳印給你,到時候你可別讓哀家失望,哀家要讓你好好折磨一下那個賤人,讓她知道,即便是有她有命被提攜做皇帝的寵妃,也沒有命坐上去。”
湘南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她心有戚戚的說道:“可是皇上在那邊看着呢,湘南也不能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