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福了福身子。
沒想到那馮嬤嬤一看,皺了皺,直接上來說道:“你這明顯不對,見到皇上並不是這麼行禮的,這樣是不合規矩的,這是錯誤的示範,應該這樣子才對。”
馮嬤嬤說完了以後便暗暗的給了虞清絕的腳踝一腳,隨後,虞清絕便直接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果然這馮嬤嬤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虞清絕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既然,她不會,那麼這教養嬤嬤自然要親自來教才對。
教養嬤嬤冷哼一聲,然後行了個禮,自然,這蹲下去的姿勢自然是要比虞清絕更加標準一些。
隨後接下里的關於禮儀方便,處處都針對虞清絕。
一會兒說她姿勢不對,一會兒說她神態木訥,而且每次都暗暗的對着她出手。
還是那種力道剛好合適合適的那種,既不會傷了胎兒也不會留下任何印記。
一天下來,虞清絕差不多快要被累斷氣了,而且全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要散架了。
柳佳人坐在虞清絕的旁邊,低聲說道:“那馮嬤嬤分明就是針對你來着,怎麼辦?要是明天再這麼針對你可如何是好?”
要是放在素日裡面,虞清絕早兩腳踹過去,隨便再一口吐沫星子淹死那什麼馮嬤嬤,只是如今懷孕在身,她不敢輕舉妄動,以前可以隨性而爲是因爲不怕死,現在,卻想活着,一切的一切只有忍耐。
只要等待她封妃,那麼暫時在皇宮裡面的這一段時間就相對的穩定下來。
虞清絕搖搖頭,不想恒生事端。
這幾日趙子塵在忙着處理朝廷上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她。
罷了,一切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柳佳人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虞清絕。
第二日那教養嬤嬤更是可惡,說讓秀女們學習女戒,自然,所謂的女戒在虞清絕的眼中不過都是一些迂腐的東西罷了,但是那教養嬤嬤非要衆人抄寫,虞清絕本就不擅長寫古代的這種字,按照女戒之中的字體臨摹下來自然是成了最慢的那個。
那馮嬤嬤便發狠,讓虞清絕跪着寫,不寫完便不能回去休息。
虞清絕沒辦法,半夜三更都還沒寫完,柳佳人睡不着,偷偷摸摸的跑到大殿,微微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你一起寫。'
虞清絕破有些感動,兩個人寫到了約莫着天亮才終於寫完。
大抵還沒有睡到三個小時,教養嬤嬤又來了。
虞清絕覺得自己快要被弄瘋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馮嬤嬤就是要讓自己知難而退,要讓自己被折磨到崩潰。
第三日的時候,馮嬤嬤終於不在肉體上折磨虞清絕,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馮嬤嬤看着大家,微微的說道:“奴婢請了珍妃和寧妃過來教大家禮儀。”
虞清絕有印象,便是之前在太后生辰上面見過的,珍珠和寧水鏡。
珍妃畫着濃濃的妝,勾起嘴角,微微的笑道:“你,就是你,過來給本宮展示一下這三日的學習成果。”
虞清絕又被點名。
珍妃長得不錯,不過倒也沒有那種特別的好看,只是乍一看是個美人,仔細一看又覺得沒什麼特別的,倒是身上那一股子慵懶的氣息有些吸引人。
虞清絕慢慢的走上前去把前些日子學到的東西一五一十的展示給珍妃看。
珍妃眉頭越皺越深,瞧着虞清絕的動作似乎都不太標準,不由得說道:“行了,四不像,馮嬤嬤你素日裡是怎麼教她們禮儀的?就教會了這些?而且看樣子也沒有什麼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