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變了這樣,自從從天塹回來…”
白炎突然一掌打在了薛夏的臉上,薛夏捂着臉,被打到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炎,道:“你……”
“別說之前從天塹回來的事,那個時候的本王真是太天真了,還真的信以爲真用真心你,想來只是無,如今本王突然明白了,與其像個乞丐一樣等着你來本王,不如本王把所有的全部宣洩給你,不管你是否接,本王開心便是了,不是嗎?”
薛夏說不出話來。
白炎走到薛夏的面前來,微微的說道:“這花園附近的侍衛們都已經被本王給派遣走了,如今就只剩下你和本王。”
聽着這白炎話裡有話,薛夏往後面退了一步,冷冷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呵,自是做男該做之事。”
“你,你不可以在這裡……”
白炎冷哼一聲:“又有什麼關係?”
說罷慢慢近薛夏,然後強制住了薛夏的子,抓住了薛夏的腳。
最後,後面是牆壁,薛夏再也沒有了後退的路。
爲什麼會變這樣,溫文爾雅的白炎爲什麼會變這樣。
或者,從這一刻開始,薛夏覺得,這個白炎再也不是那個認識的白炎。
“你哭什麼?”白炎出手掉了薛夏眼角的淚珠。
他確實憐憫薛夏,但是更多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由生的想要更加的擁有的,所以手下也沒有什麼輕重之分,在一片梨花花瓣鋪滿的土地上,白炎又一次徹徹底底的占有了薛夏。
有一種覺,好像在趙子痕拒絕了薛夏的時候,再占有薛夏這種擁有的覺會更加強烈一些,可能是因爲自尊心在作怪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炎完事了以後,站起來,看着癱在地上的薛夏,如同殘花一般,頭髮散着,近乎於絕的看着白炎,白炎有些自責,但是他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了,所以剛剛做出了這些,現在想起來又覺得心疼。
“三日後趙子痕就會離開,你和本王好好在樓蘭國過日子,不要再想他了。”
薛夏從地上爬起來,赤着腳,白炎拉住,也權當沒覺,掙了白炎的手,薛夏近乎有些歇斯底里,道:“現在的你,一定很開心吧,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索取,你本不會管我的喜樂,如今我也算明白了,你說我心不在你上不過只是個幌子,你只是怕爭不過趙子痕,所以才這樣對我使得你那卑鄙又沒自信的心得到滿足,不是嗎?”
白炎怒吼道:“不是的!”
“趙子痕有什麼比我厲害的?嗯?論容貌,他雖然是天塹第一俊,但是本王在樓蘭也是第一,論份,他不過只是一個落魄王爺,而本王即將是繼承大統的太子,還有什麼?嗯?本王有什麼不自信的?你說?”
薛夏穿戴好,冷冷的說道:“太子殿下不自信的是怕我薛夏本不喜歡你,你不敢接這個…”
話說到一半白炎突然扼住了薛夏的嚨,他聲音怒而視,聲音也提高了幾分:“本王不准你胡說八道。”
薛夏咳了起來,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呃…”
看着薛夏的臉漸漸的從紅潤變爲慘白,白炎才放開了薛夏。
薛夏調侃道:“殺了我啊,我說了你不聽的話,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來證明我剛剛說的一切不過是假象?”
白炎轉過子,緊緊握着拳頭,隨後笑道:“殺了你?不行,比起本王,薛夏,趙子痕對你的如同落花流水一般,比慘,你比本王更慘,不過你還在本王的眼前,本王還能隨時隨地在任何地方寵你,本王算不得慘。”
看着白炎的離開,薛夏舒了一口氣。
是,現在真的是確切的到了,白炎確實是變了,從天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改變了。
他之前如何溫文爾雅,現在就有多麼殘忍冷。
趙子清原本覺得這雲遊兒自己到了時間就會走,沒想到真的賴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