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居,一直都如同是在趙子塵心中一塊神聖的地方。
他做不到不看小啞傷的眼神而單刀直的占有,也做不到風瑾啼哭,他無視。
但是走出來之後又突然開始後悔,後悔如果自己心腸再一點的話,說不定剛剛就得到小啞了。
他爲什麼做不到,他憑什麼做不到?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皇后的宮中。
鸞殿。
名字起的真好。
等到他醉意熏熏的闖了鸞殿的時候,皇后已然起,找了一件披風就出來迎接了。
看着趙子塵臉上微紅,眸子裡面全是醉意。
湘南知道,趙子塵定然又是在某個人哪裡吃癟了,所以就來這裡了。
早就習以爲常了,以前總還有些小心思,覺得自己不過是趙子塵的藉,如今隨着在宮中呆的日子久了,越發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只要趙子塵肯過來,那便是好的,無論他在哪裡到了什麼傷害,總能幫上忙的。
湘南對着旁邊的嬤嬤微微的吩咐了一聲道:“去拿一碗醒酒湯來。”
嬤嬤應聲下去,卻被趙子塵給呵斥住了:“不用去了,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湘南皺眉道:“皇上今日喝醉了,自然是要用醒酒湯的,聞着皇上滿的酒味,想來一會兒皇上會難的。”
趙子塵卻擁住了湘南的側臉,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問道:“湘兒,你可朕?”
湘南覺得有趣,皇上喝醉了如同孩子一般心思還問出這種話,象徵的回答道:“不必說,我是你的皇后,不皇上誰?”
趙子塵住湘南的下,帶着輕佻的語氣說道:“不,朕要聽你打心底裡面的話,而不是這種表面上的東西,朕要聽心裡話。”
湘南拍了拍趙子塵龍袍上的風霜,曾幾何時沒有和趙子塵這般在深夜一起互訴衷腸,曾幾何時趙子塵會出這般微笑問着自己花,曾幾何時,趙子塵出手幫自己整理青,好像突然穿越到了以前,趙子塵爲系上披風的長繩,不過這一切都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不按照表面上來說的話,我想說,我很喜歡皇上,從小就喜歡,到長大,沒有變過,或許我對於皇上來說是從小就已經得到的東西,而那個啞是皇上覺得新鮮努力得到的東西,所以才會讓皇上覺得我比較廉價吧?不過沒有關係,皇上累了便來我這鸞宮裡面,反正我會陪着皇上的,不是嗎?”
大抵是醉意的關係,趙子塵聽着湘南說着這些,內心慨萬千,他擁抱着湘南,低着咬住了湘南的耳脈,隨後溫言細語的說道:“朕也你,朕也小啞,你給朕生個孩子吧。”
說到這裡,剛剛抑住的火,就這般發泄到了皇后的上。
擁着皇后,吻着的眉心。
是,有些東西是必須喝醉了以後才會漸漸明白過來,會明白小啞是自己一直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顯得彌足珍貴,倒是皇后,從小就知道皇后是自己的人,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吧?
湘南也熱的回應,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從年的時候便芳心暗許的男人,所以無論他如何所求,都會滿足,更加熱熱烈的回應。
意迷之際,趙子塵低着頭,聲音帶着些許的滿足道:“湘兒,湘兒,給朕生個孩子,好嗎?”
湘南一愣,有些吃驚的看着趙子塵。
這一刻,切切實實的,眸子裡面印的就是湘南的模樣。
而且喊的還是的名字。
這些年了,這是趙子塵第一次在這種時刻,在這種融的時刻喊的名字,不再是虞清絕的名字。
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只是覺得真的好高興,實在是,太開心了。
這一刻真的擁有了趙子塵。
一夜春宵以後,早上湘南醒來卻發現趙子塵已然不在了鸞殿。
不過枕頭上的髮以及肩膀上的吻痕,都能預示着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