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被搶到了,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你以爲我死了就結束了嗎?告訴你,我會親自去地府找到趙子痕王爺,然後讓趙子痕王爺看看你這個爛貨是如何勾引皇上的,說不定你這爛貨生的那孩子不一定是皇上……”
說到這裡,珍妃突然吐了一口,然後臉變得猙獰起來。
饒是珍妃之前再麗尊貴又有什麼用,活下來的才算是王者。
珍妃覺到肚子絞痛,大限將至,忙不迭的吐出最後一句話:“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賤婦不可能會活的長久的,永遠不……”
虞清絕挑眉,居高臨下的走到珍妃的面前,住珍妃的下顎。
然後認真的沾着地上的跡,在珍妃的手掌心上寫到:你比我先死,已經足夠了。
是啊,先死不就足夠了,如同一個失敗者一樣在地上哀嚎有什麼用,是的,沒有用。
小德子瞧着地上的珍妃已經暴斃,微微的說道:“娘娘,您說,您賜死了珍妃,太后會不會出來找您的麻煩?”
虞清絕勾脣一笑,搖搖頭。
這太后能找什麼麻煩,如今有皇子傍,而且皇上也不可能對如何,皇后那邊已經達了同盟,現在的在宮中幾乎無人能敵,是,應了那句老話,恃寵生,那又如何?
趙子痕已死,在這片土地上至要留下的印記,不能被打倒,必須要站起來好好的把孩子給養長大這樣才不負了趙子痕的誼不是嗎?
臨走的時候,虞清絕回頭瞧了一眼珍妃的模樣,曾經無比麗的人,此時此刻已經化爲一堆白骨。
的確如同一隻籠中鳥,如陷在泥濘裡面的一隻不安的野,越掙扎,越往下沉,以前總想掙這個泥沼,但是現在卻是想通了,何必掙這個泥沼,沒有意義,沒有任何意義,不如越陷越深,然後一舉擊潰。
又不是什麼善輩,又何必憐憫其他人。
小德子微微的問道:“晚茵怎麼置?”
虞清絕炸了眨眼,現在還不知道晚茵應該如何置,先想要殺了實在是太簡單了。
出了冷宮,便有一個婢出現,跪在了虞清絕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貴妃娘娘,太后請貴妃娘娘一敘。”
虞清絕揚了揚手,就知道太后坐不住,如今自己親手拔出了太后在後宮裡面的勢力,太后定然是蠢蠢來着。
小德子瞧着自己的主子揚了揚手,便立刻上前來拖住了虞清絕的手。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總覺得這麼拖上來簡直是太過於矯了,但是現在虞清絕喜歡被人這般拖着手,覺非常的尊貴,而且,還頗有些氣勢。
椒房殿。
太后正襟危坐在大殿的中間,虞清絕趕到的時候,太后眉心跳了一番,但是還是強制忍了下去。
“果真是升了貴妃以後連氣勢都不同了,哀家只記得初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條羊腸小道旁邊的一個棄嬰。”太后這般說來,虞清絕並不覺得生氣,而是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懶洋洋的看着太后,隨後比劃:“太后今日找我來這裡,肯定不是因爲和本宮敘舊吧?”
小德子畢恭畢敬的翻譯了出來。
太后目一沉,隨後冷冷的說道:“哀家找你來,當然不是爲了這件事,哀家找你來自然是想說點別的,比如說,說一下你生的那孩子,趙風瑾,到底是不是皇上的脈。”
虞清絕心突突的跳了一下,太后這個人總是給人一副深沉的模樣,什麼都是瞭然於心的模樣。
不過虞清絕還是淡然如斯的拿起旁邊的糕點慢條斯理的品嘗着。
空氣突然凝固了起來。
看着虞清絕淡然如斯的比劃,小德子翻譯道:“娘娘說,趙風瑾小皇子必然是皇上的脈,若是太后不信,隨時可以滴驗親。”
虞清絕自然是知道的這古代的滴認親是沒有任何說法的,按照現代的科技條件來說,古代的滴親人是沒有任何科學條件支持的,翻譯過來,任何人的滴在一起都是可以相融的,所以虞清絕本不害怕所謂的滴認親,要認就認啊,反正也是趙家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