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淡淡的說道:“本可沒有興趣對你施加皮之苦,按照本的線索,鄭直你好像有一兒一是不是?不知道中飽私囊的那些錢有沒有給兒分一點呢?嘖,本可要好好的調查一番,本是秉公辦理任何案件,到時候你若真的做了這些事,連累到了你的妻兒,那可跟本無關。”
“我的妻兒跟這些一切都沒有關係,你不要他們!”
李勾脣道:“怎麼?你很緊張?”
…
差不多在馬車上度過了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裡面,大家都覺到氣場很奇怪。
趙子清無論在什麼時刻什麼場景,都對那雲遊兒表出來的全是拒絕。
雲遊兒吃飯,趙子清就換了個別地兒吃。
反正就是兩個人相對無言的那種。
雲遊兒委屈,大家也沒辦法幫忙。
趙子痕這邊倒是其樂融融,其實,要不是趙子痕在上面着讓趙子清和雲遊兒一輛馬車,想來這趙子清早就不和雲遊兒坐一輛馬車了。
不過這也不耽誤趙子清一上馬車要麼就是裝睡,要麼就是假裝看外面。
反正兩個月,大家都沒有聽見趙子清和雲遊兒說一句話。
琴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趁着在驛站休息的空檔,坐到了趙子清的旁邊,微微的說道:“子清王爺,您也別這樣呀,那雲遊兒長得是不錯,你就留下,也不會委屈你。”
趙子清皺了皺眉,然後冷冷的說道:“我就是不喜歡主上來的人,讓我覺得非常的下賤和廉價,更別說追了我這麼遠的人,反正我就是不喜歡。”
趙子清說話的聲音也賊大,就好像是在故意說給誰聽一般。
坐在不遠的雲遊兒自然是聽到了,吃飯的作稍微的遲疑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吃飯。
趙子痕也深深的皺了皺眉道:“喜歡你,自然會跟你一起走,不是很好麼?”
趙子清倒了一杯酒給子痕,“子痕哥,別說那麼多,幹了這杯酒。”
趙子痕也拿子清沒有辦法,隨後便陪着子清一起喝。
原本是趙子清比較煩悶,打算以酒解憂,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子痕喝的比較多。
趙子痕喝的多也無妨,讓趙子清有些詫異的是,趙子痕喝酒你永遠不知道他是否喝醉。
他是否喝醉似乎決定權在他自己手上一般。
一杯接着一杯。
空氣瞬間凝固,琴音和袁建都好奇的看着這一幕。
隨後琴音小心翼翼的問袁建道:“王爺,怎麼了…”
袁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剛剛進驛站的時候聽得外面的店小二和其他客人大聲的談論着天塹的事,說天塹皇帝打算弄回自己的權勢了,而且最寵的那個人是個啞,被封了貴妃,便是當年趙子痕的人…”
琴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怪呢,難怪王爺今日看起來怪怪的。
原來又是因爲那個小啞的事。
王爺果然還是麼有放下,他說之前的失心瘋是裝的,但是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裝作出來的失心瘋,如果真的是裝的話,爲什麼面對這種消息還如此在乎?
琴音覺自己吃東西也是食之無味了。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袁建,都似有各自的心事。
等到酒過三巡之後,趙子痕突然有些把持不住,乾嘔起來,琴音連忙站起來,去攙扶住趙子痕,是以,趙子痕應該是喝醉了,“別,他喝醉了,子清,別喝了。”
趙子清也是滿臉通紅的瞧着琴音,勾脣笑道:“什麼…什么喝醉了,我們的子痕大哥,可,可是千杯不醉,現在居然喝醉了…肯定,肯定是因爲那個啞…”
看着趙子清這般醉意熏熏的說出這種話,琴音在心底冷了一下,果然,趙子痕本沒有反應,只是閉着眸子。
是喝醉了,如果沒有喝醉的話,爲什麼趙子清提起那個人他居然沒有反應呢?
看着趙子痕似乎要吐了,琴音連忙拉着趙子痕去了外面,找了一塊比較偏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