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對那小啞巴恨不起來,同時,又覺得琴音可憐,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第二輛馬車裡面,趙子清瞧着這雲遊兒竟然坐到了自己這一方,有些不太自然,“你別離我這般近。”
雲遊兒坐在旁邊淡然如斯的丟了一句:“坐在你旁邊怎麼了,昨晚你喝醉了,還是我替你擦的身子呢,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讓我離你遠一點?”
趙子清眯了眯眸子,昨晚好像自己喝醉了以後就任由這個姑娘隨便看來看去了?他趙子清一世英名現在估計沒得了,嘆了口氣,微微道:“讓你離我遠點你非不聽,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不管你跟我多久,或者一輩子也好,幾個月煩悶了也好,反正我依然我的風.流成性,我不可能會爲了你而改變自己的。”
“我知道。”雲遊兒道。
看着她柴米油鹽都不進的模樣,趙子清發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沒有辦法,簡直是束手無策啊。
…
李成原本以爲像是鄭直這種貪圖享受的人應該很容易逼供。
也嘗試過了一些大理寺的刑罰,可是這鄭直都熬過來了。
他有些犯難,便把鄭直防止在一旁,和新來的幾個牢頭喝酒。
趙子塵來巡視的時候便瞧着李成正和牢頭喝的正歡。
看着李成愁眉不展的模樣,趙子塵問道:“怎麼?遇到什麼問題了麼?”
李成嘆了口氣道:“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原本以爲那鄭直應該受了點刑罰就會吐出來一些東西,沒想到,這廝竟然是個貔貅,只吃不吐,如今審案這邊犯了難,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審問犯人這種事情確實是一門技術活,如今母后已經在召集各地的勢力,看樣子是準備和朕一決高下了,鄭直這邊是母后最大的突破口,你勢必要快些拿下來。”
李成嗯了一聲,道:“貴妃娘娘向來聰慧,不知道問貴妃娘娘會不會有辦法。”
趙子塵挑眉:“前些日子聽說你給貴妃送了些春筍?”
“皇上也知道此事。”
這麼回答顯然有些可笑,但是李成不知道爲什麼,向來說話都不臉紅即使面對再位高權重的人也不會有半分的不適,卻因爲皇上提到了貴妃二字顯的有些慌亂,以至於回答的這般沒有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