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詭異的笑了笑,道:“天塹兩大計謀才子,一個是你李成李大人,一個便是任傑,據說那任傑不和李大人一樣,任傑當年考試失利,便再也了無音訊,現在知道是去了月照國封地發展,成爲了月照那邊的使臣,李大人則是仕途順利留在京城,成爲了總督,如果說李大人有心挽救天塹的話,說不定還能幫趙子塵一把,不是嗎?”
李成一點也不以外爲何這寧水鏡能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也沒什麼用。
“比起這個,寧妃娘娘應該先想一下後續的去路,不是嗎?”李成反擊道。
寧妃語氣越發的曖昧,走到李成的面前,伸出手勾住李成的脖子,說道:“哼,李成李大人,如今本宮是皇上的嬪妃,根本無需想後路,若是這天下易主,皇上成了趙子痕的話,那麼新皇要是喜歡寧兒呢,寧兒自是不必太過於擔憂,倘若新皇不喜歡的話,到時候再另謀出路好了。”
李成感受到了寧妃身上的胭脂香,準確的說,應該是女人香。
他常年泡在兵法裡面,也不喜歡聚會,更不喜歡社交,所以總是一個人來來回回的,倒也自在,碰女人的話,說實在的,他李成心裡對那麼多的鶯鶯燕燕委實沒趣味,可能這輩子只娶一個女人然後,好好的生活着。
在感情和女人這一塊,李成是個新手,還是被女人一碰就有些受不了然後臉紅脖子粗的新手。
所以當聞着寧妃身上的女人香之後,腦袋又不太聽使喚的僵直住了,身子也好像被埋在了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當然,寧妃自然是抓住了李成的這個缺點,所以一遇見李成便上前來,有意無意的曖昧。
“寧妃娘娘…請你自重…”李成素日裡面也是鐵齒銅牙,如今被女人這般欺負,真的是有氣無力。
寧水鏡伸出手探入了李成的胸膛,勾脣一笑道:“或者還有另外一個辦法,不如你與本宮雙宿雙飛,到時候本宮就不用謀取後路了不是嗎?”
李成皺眉,臉紅着說道:“胡鬧,向來沒有臣子和後宮嬪妃私奔的!”
寧妃嘿嘿一笑,故作恍然大悟道:“哦…本宮忘記了,李成大人喜歡仕途,所以,自然不會和本宮雙宿雙飛的。”
李成轉過身子欲走,寧妃突然調皮的趁着李成心不在焉的時候,瞬間以蜻蜓點水之勢在李成的臉龐上啄了一下,隨後寧妃笑的像是個孩子一般轉身離開了。
李成半天才回過神來,臉上那冰涼的觸感到現在都還在。
這個寧水鏡,李成是真的沒有辦法,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寧水鏡,如果說當初因爲拒絕娶寧水鏡而導致了今天的惡果,倘若回到那個時候修正一下錯誤,眼下也不會這樣了。
真的,李成有一種恐懼來這皇宮的感覺了。
太后被禁足在了椒房殿,虞清絕散步的時候路過椒房殿,突然想進去看看這個因爲奪權失敗的女人。
說不定以後便看不到了。
門口的侍衛瞧着是貴妃便沒有阻攔。
裡面還是那般富麗堂皇,只是,空氣之中充斥着一股子頹敗。
太后就坐在正中央,目光凝滯。
瞧着虞清絕之後,突然眸子聚焦了起來,微微的走下高台,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
“你這賤婢來這裡做什麼?是看哀家的笑話嗎?”太后雖然失勢,但是說話依然是那種當仁不讓,不怒自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