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齊大學士的話,琴音暗自觀察了一眼虞清絕,笑的很是得意道:“難道齊大學士也懂這香囊其中的奧妙?”
齊大學士略有深意的笑了笑,搖搖頭。
然後看向虞清絕道:“王妃,現在開始上課了。”
琴音自然是知道齊大學士已經看穿了這香囊的含義,心中更加得意起來。
不過,琴音有些不舒服的看着虞清絕一本正經的和齊大學士學習手語。
爲什麼王爺要把齊大學士請來王府裡面?
難道王爺這麼稀罕這個啞嗎?
如果稀罕的話,當初王爺對這個啞也沒有這麼好,甚至還非常厭惡。
如今卻把齊大學士請來了府內,到底,王爺的內心是如何想的?
握緊手中的香囊,王爺都給送了香囊,已經表達出了自己的心意,而且。
王爺也承諾過會給王妃的位置,不應該多想。
虞清絕用剛學會的手語,比劃着問齊大學士。
那個香囊外族人互相贈送,有什麼含義嗎?
齊大學士先是猶豫一下,看着虞清絕清澈的眸子,齊大學士還是用手比劃告訴。
這個香囊是外族人互相喜歡之後,男方送給方聊表心意的,也算是互相贈送誼。
虞清絕眸子的神暗淡了下去,手也僵在了空中。
這些日子住在王府裡面這麼久,或多或對那個趙子痕也有那麼一點。
雖然趙子痕總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喊,但是在生活之中對還是不錯的。
又不是個木頭,也不是機人。
趙子痕對的厭惡應該來源於之前在朝堂之上死活要嫁給他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或者還有察到了和皇后的關係,自然厭惡。
這些都是有可原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所爲,是之前還沒有穿越發生的事。
現在的王妃地位岌岌可危,一定要起反抗,或者想個辦法,到時候真的下堂了,還不至於太落魄了。
齊大學士喝了口水,然後說道:“王妃,今日的課程差不多結束了,老夫還要回府去備課,明天還要去東宮,今兒要是沒有什麼事,老夫便先離開了。”
虞清絕點了點頭。
琴音趕緊湊上去道:“齊大學士,音兒送你出府。”
虞清絕淡然如斯的擡了一眼琴音,這個琴音還真是無孔不,既這般喜歡表現,那給機會便表現。
琴音送齊大學士到了王爺府的門口。
正巧遇見從皇宮回來的趙子痕。
華金線勾勒的墨長袍,迎着烈在英俊拔的趙子痕的上,看起來更加俊俏。
他坐在駿馬上,低頭掃了一眼琴音,然後轉頭對着齊大學士道:“齊大學士,今日在本王的府內可還習慣?”
“非常習慣,王爺不必擔心。”
“既然是這樣那便好。”
“對了,老夫突然想起有之前老夫爲了方便給老夫的兒編寫了一本關於手語的書籍,剛走的匆忙,忘記給王妃了,還勞煩王爺把書給王妃,有空的時候可以多看看。”
接過齊大學士給來的書籍,趙子痕點了點頭,“麻煩齊大學士了,天也不早了,本王便不送了。”
“卑職告辭。”
看着齊大學士的離開,琴音道:“王爺,我們王府只有王妃一個人不會說話,這齊大學士給王妃這本書做什麼,我們王府裡面的人也沒有誰要學,除了王妃。”
趙子痕打量着手裡的這本書,微微的說道:“誰說沒人要學,本王要學學。”
琴音有些不敢相信,“王爺……?”
“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
琴音有些暗暗的咬了一下脣,想說什麼,但是趙子痕的格又不是可以隨意揣測的。
本想好好表現一下的,至,趙子痕看見如此有禮貌的送齊大學士出府,沒想到,他的關注點居然不在這裡,琴音有些惱怒,卻也無發泄。
回到房間,趙子痕看着早上臨走的時候還未來得及理的信件,皺了皺眉,對着管家道:“王妃今天一天都在府內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