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陪同虞清絕一起走進來,瞧着太后似乎要把自己主子吃掉一般,不滿的說道:“太后娘娘就是因爲想的太多,所以才被皇上懲罰在這裡頤養天年,如今太后娘娘還是這般戾氣極重,恐怕不合適。”
虞清絕不能說話,臉上表倒是悠閒。
“放肆,哀家說話什麼時候到的你這狗奴才說話?”
太后眸一橫,隨後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惡狠狠的說道:“賤婢,你和那個野種趙子痕一樣,哀家竟然沒有殺了那野種趙子痕!你和那個野種一樣詭計多端,當初哀家就應該大開殺戒,直接在天塹將你這賤婢和那野種一律斬殺!”
看得出來,太后此時此刻的無能狂怒代表了有多後悔當時沒有殺了虞清絕。
虞清絕淡然如斯的比劃:“太后娘娘應該要學會恩,要不是皇上爲了保我,太后娘娘又怎麼可能會執權這麼久?”
小德子一五一十的翻譯了出來。
太后猛地一笑,笑的前俯後仰,“笑死哀家了,你這個賤婢現在生了皇上的孩子,到時候你又如何面對趙子痕,哀家接趙子痕的時間比你這賤婢久的多,趙子痕當初那般喜歡你,你卻和趙子塵生了孩子,你以爲趙子痕還會對你好?到時候等趙子痕的人馬了京城,稱帝之後還有你的好事?你到時候的境不會比哀家好哪兒去,哀家今日就把話放在這裡。”
“誰說這個孩子是趙子塵的?”虞清絕比劃。
太后眉心一跳,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剛剛比劃什麼?”
小德子湊近太后,然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剛剛娘娘比劃的意思說,這孩子不是皇上的。”
太后暴跳如雷,手指着虞清絕,語氣抖的說道:“你竟然用趙子痕的孩子假冒皇帝的孩子,你,你這賤婢,其罪當誅。”
虞清絕勾脣一笑,微微比劃:“其罪當誅又如何,如今沒人能賜我死罪。”
太后還想罵虞清絕,但是虞清絕轉已經離開了。
看着虞清絕離去,太后捂住自己的口。
實在是被這個賤婢氣的不清,更可氣的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孩子竟然也向着這啞。
如今深陷這囹圇出去不得。
只能看着這泱泱大國馬上要易主。
從椒房出來之後,總是覺得口悶悶的,太后說趙子痕不會相信說的話。
爲什麼不相信,會相信的,畢竟趙子塵是擬定了詔書放在史那裡的,到時候有據可查。
“鳶兒的事理的怎麼樣了?”虞清絕比劃問旁邊的小德子。
小德子嗯了一聲道:“那鳶兒失去了孩子就跟失去了靈魂一般,沒有要娘娘的銀子,出了宮,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樣子了,反正已經離開皇宮了。”
虞清絕這才點了點頭,神稍微緩和一點。
如今國難當頭,眼下京城大部分人好像已經開始往其他國家轉移了。
趙子痕來勢洶洶,想來趙子塵這邊是無力抵擋了。
…
月照那邊,趙子痕的大部隊已經走了。
金陵公主要回金陵理一點事,所以也離開了。
趙子塵給公主說幾日後要隨着趙子痕去打仗,安薩曼便沒有讓趙子清陪同自己一起回金陵。
只留下了趙子塵還在這邊。
正好趙子塵想理一些事並不想讓安薩曼知道。
當天中午,雲遊兒怒氣沖沖的找到趙子塵的時候,趙子塵正在午休。
侍衛把雲遊兒一帶進來,雲遊兒立馬整個人的緒就炸開了。
“趙子清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他說了什麼?爲什麼他會突然留下一封書信不告而別?”雲遊兒一看見趙子清懶散的躺在牀榻上整個人更猶如火上澆油一般。
趙子清了太,擡眸,微微瞧着雲遊兒,毫沒有雲遊兒那麼大的火氣,而是淡淡的說道:“本王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告誡了一下那個做闌照的男人,他這麼窮,長得還丑,就不必想太多娶媳婦兒的事了,還說你是本王的人,所以就讓他遠離你,如今本王已經給了他一筆銀子,所以,他現在應該去瀟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