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腦子一片空,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不管怎麼樣也絕對不會回頭,自己選擇的路,跪着都要走完。
突然,門打開了,闌照出現在了門口。
瞧見雲遊兒的時候,闌照突然眼角含着淚水,微微的喊道:“游兒。”
雲遊兒一驚,瞬間撲上前,抱住了闌照。
悉的眉眼,悉的廓,以及悉的聲音。
“你,你不是走了嗎。”
“王爺讓我離開此地去另謀生活,還說照顧好你,但是…但是,我捨不得。”
雲遊兒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道:“可是你回來的話,你就沒有了榮華富貴,你以後還是要和我清苦的過日子…”
拭去雲遊兒眼角的淚水,闌照微微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還是你最重要不是嗎,你在我最貧窮的時候嫁給我,我憑什麼不珍惜你,我知道…你忘不了那個男人,沒關係,三年,五年,十年,即使一百年…只要你存在,只要我存在,我都會努力的,努力的讓你喜歡上我的。”
看着房間內的闌照和雲遊兒抱在一起。
趙子清眸子裡面閃過的是嫉妒,還有不甘心。
是,他怎麼會甘心,他明明是天之驕子,容貌,財力,他比那什麼做闌照的男人不知道強多倍,爲什麼雲遊兒最後會選擇這個闌照而不是自己,他真的想不明白。
更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闌照沒有離開。
他給的錢不夠多嗎?
並不是,他給了足足一千兩銀票,這一千兩足夠讓這個做闌照的男人可以擺貧困,從此可以過上好日子,甚至每日大魚大都可以,貧困久了的人,難道不會對這銀子心嗎,只要他離開,只要承認從未見過雲遊兒那麼,便可以放心大膽的用這銀子,畢竟他又不可能去追回來。
卻不想,闌照最終放棄了這筆銀子的使用權,回到了這個簡陋的家裡面。
不,他不能看見雲遊兒和這個闌照如此恩幸福,雲遊兒曾經是他的人,這個闌照的男人絕對不能染指,他不能忍。
轉離開,而房間裡面正在溫存的兩個人並沒有看到。
第二日,便有侍衛上前來敲門。
闌照了惺忪的睡眼,開了門,那侍衛惡狠狠的說道:“這塊地兒我們王爺要強制徵用,所以你們不能再住在這裡了,現在立馬搬出去。”
闌照一愣,隨後趕緊說道:“爺,這地兒是祖傳的地兒,怎麼王爺說要徵用便徵用呢,是不是搞錯了?”
兵們帶着火把,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什麼搞錯了,王爺親自點了名就是這塊地,我們是不會搞錯的,你們現在趕緊出來,這房子必須要燒毀了。”
裡面驚醒的雲遊兒有些懵的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旁邊的視爲便點燃了這屋子。
這屋子原本就簡陋,裡面有的東西也是的可憐,如今被這麼一點,瞬間整個大火便把房子淹沒了。
一條巨大的火蛇吐着杏子一般,瘋狂的在房子裡面竄。
這火把兩個人的臉映照的通紅。
雲遊兒怒道:“你們什麼意思?民反?”
侍衛冷笑一聲道:“你們倒是反啊,不是說了這個地兒王爺要徵用了嗎?不燒房子,王爺怎麼用?嗯?”
雲遊兒咬牙切齒,又是趙子清。
旁邊的闌照突然坐在了地上,表複雜,微微的說道:“這,這是祖產留下來的房子,就…就這麼沒有了,裡面還有祖宗牌位…我…我不孝!”
闌照坐在地上雙手抱着頭,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樣。
雲遊兒看着闌照如此傷心便蹲下來,安道:“別,別傷心,我,我去找王爺把這件事弄清楚!”
闌照如同沒聽到一半,自顧自的說道:“沒有……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僅僅是房子,連同祖宗的牌位一起沒有了。
雲遊兒這次沒有能見到趙子清,倒不是趙子清不在,而是趙子清本不想見雲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