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被放了進來,眸子猩紅,死死的盯着皇后手中那個孩子。
自己的孩子,也是趙子痕的孩子。
趙風瑾。
“還給我——”虞清絕使勁兒比劃。
皇后不懂手語,不過也懂虞清絕要表達什麼,便道:“皇上待你這麼好,你卻連皇上的命運都不救,如今還想要這孩子,可以,你想要這孩子的話,就拿虎符來換。”
太后也趁機說道:“你可要想好啊,啞,你上的虎符可以換得你這孩子一命,你這孩子本來就不是子塵的,是那野種趙子痕的,你說,趙子痕要做皇帝了,哀家把他的孩子給殺了是不是特別有就呢?那野種奪朝篡位,哀家就殺了他的孩子,讓那個野種絕種,哈哈哈哈——”
虞清絕把最後一希放在了趙子塵的上。
“子塵,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保住你,這孩子是趙子痕的,趙子痕不會不給這孩子面子的,你能不能,能不能讓太后把孩子還給我,求求你……”虞清絕有些絕。
已經從趙子痕的手中騙過一次虎符了,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想把趙子痕的命再重新給出去一次,這就是爲什麼死死的抓住那虎符不放,想把虎符親自還給趙子痕,這樣就能彌補當年自己犯下的過錯。
趙子塵會手語,一定看得懂自己的比劃的,虞清絕這般想。
可是,趙子塵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便再也沒有了什麼表示。
他沒有理會虞清絕的求救,而是把目轉向了別。
虞清絕絕了。
看着皇后手中的孩子,怪自己,都是不好,要是讓孩子一直在自己邊,而不是在娘邊多一點的話,那皇后就沒有機會下手走孩子,都是不好…
“報——”
“皇上,有使臣來訪。”
太后冷冷道:“帶上來。”
一位使臣慢慢的走上金鑾殿,一一敬禮之後,便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皇上,皇后,太后,我們這邊的意思很簡單,如果皇上您願意投降的話,主子會念及兄弟義放皇上一馬的。”
太后立刻嚴厲的懟了回去,道:“放哀家一馬?笑死人了,就趙子痕那個野種,臣賊子和那個人一樣,都是賤人,即便是這個天下給這個賤人又如何,野種就是野種,到時候自然會有看不慣他的人再次造反,這野種當皇帝能當多久?笑死人了,回去告訴那個野種,想要哀家投降,不可能的,有本事就殺進來,對着當初自己的兄弟狠下殺手!”
“當初,原本就是子塵繼位,這野種當個皇帝都如此不明,還想治國安邦?笑話。”
使臣卻道:“主子說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
太后不耐煩了,走上前去,突然拿起旁邊的刀,對着使臣的腦袋砍了下去。
頓時,流如注,使臣的腦袋毫無徵兆的掉落在地上。
兩國戰,不斬來使。
太后果然是雷厲風行。
太后儘管臉上濺滿了,卻沒有任何懼怕或者膽怯,而且一腳把使臣那沒有腦袋的給踢到一旁,冷冷的質問虞清絕:“現在,哀家來問你,這虎符你是還是不,哀家只問你一次,你若不哀家馬上殺了趙風瑾,到時候你一樣要死!”
虞清絕沒有辦法,只能絕而又無奈的點了點頭。
點完了頭以後,便比劃了一番。
太后轉頭問趙子塵道:“這個賤婢比劃的是什麼意思?”
趙子塵道:“說你得先把孩子給,拿到孩子以後才會把虎符出來。”
太后不屑的笑道:“怎麼?當哀家傻是不是?給了孩子,你不給虎符怎麼辦?”
虞清絕繼續比劃。
趙子塵充當翻譯,“如果不先給孩子,寧願和孩子一起死,只要不說出虎符藏在哪兒,母后您永遠找不到。”
太后惡狠狠的喊道:“果然是賤人一個,湘南,把孩子給,量這個賤人也跑不出去這皇宮,雖然外面全是趙子痕的大軍,但是在宮內,想要弄死一個啞還是很簡單的!所以哀家奉勸你,切莫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