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把懷抱中的孩子還是給了虞清絕。
虞清絕接過孩子的那一剎那,懸着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趙風瑾剛剛一直啼哭,哭的虞清絕的心都碎了。
拿到了孩子,虞清絕冷冷的看了一眼太后和趙子塵。
是以,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誰還會在乎她的想法?
“虎符就在清水居,我帶你們去拿。”虞清絕比劃。
趙子塵微微道:“虎符在清水居,她讓我們跟着她一起去拿。”
太后冷笑:“哀家說過了,你這該死的啞巴千萬不要耍花招,否則哀家絕對會讓你死,跟着她。”
一行人來到了清水居。
虞清絕就站在門口,手指着自己枕頭下面。
太后和趙子塵一起進了清水居,走到枕頭下面,一抹,果然有一張虎符。
趙子塵拿着虎符,不知道爲何,總覺從現在開始,小啞巴估計恨死他了。
太后卻搶過虎符微微道:“上次就被這個賤婢給騙了,現在哀家勢必要好好看看這個虎符到底是不是真的。”
說罷太后仔細的端倪了一番虎符。
趁着太后在檢查虎符的時候,虞清絕轉身把趙風瑾抱給小德子,然後比劃:“把風瑾抱去給李成李大人。”
爾後才露出笑容,“這是真的,好了,如今這東西已經到手了,這個賤人啞巴可以殺了。”
虞清絕就知道太后說話不算話,她向來如此,轉身欲走,可惜沒有辦法,已經有兩個太后的侍衛把她給架住了,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既然不能讓自己安全,無論如何,把趙子痕的種留在這個世界上,她也死而無憾了。
趙子塵卻遲疑道:“母妃,能不能不要殺她?”
“不殺?如今虎符已經到了手,我們可以安全退去,這個賤婢留着作甚?要不是這個賤婢三番兩次的從中作梗,哀家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趙子塵思索了一會兒,才道:“母妃,趙子痕既然心繫她的話,想來,倘若我們用她做要挾,定然可以全身而退的。”
虞清絕只是靜靜的看着趙子塵。
趙子塵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保護自己,儘管她現在對趙子塵已經沒有什麼好感了。
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場,所以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趙子痕這邊早早的就在長安城外面搭起了帳篷。
“皇上,最新線報,使臣已經被殺了。”任傑道。
趙子痕坐在帳篷內正在看兵書,擡起眸子,淡然如斯的說道:“都說兩國交戰不斬使臣,看來,趙子塵這次是勢必要和朕斷了這兄弟情義了啊。”
任傑泯然一笑:“既然這趙子塵都已經放棄了和皇上和解,皇上現在是否可以下令攻打城門了?”
趙子痕站起來,目光冷冷的看向遠處,“攻。”
很快,長安城外面便有一羣侍衛擡起了又粗又長的木頭柱子,開始猛烈的撞擊着城門。
趙子痕就站在不遠處,精心近距離的觀看這一場盛世繁華。
“趙子痕,你這個野種竟然沒有死,看起來還真是賤命活的久,你這種野種,還妄想當皇帝,你以爲,你能當得到多久?”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城門口傳來。
趙子痕擡起眸子一看,城門口竟然站的是趙子塵和太后。
註定今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