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是做的不對,趙子痕無論怎麼做,都沒有權利反抗,因爲是個罪人。
他如同猛虎一般近中原,在中原裡面肆無忌憚的掠奪。
“你手上的疤痕,誰弄的?趙子塵?”趙子痕充滿戾氣的問道。
虞清絕本不能回答什麼,也無暇回答。
趙子痕的戾氣更重,下也越來越用力。
“爲什麼讓那個男人在你上留下痕跡?嗯?”趙子痕強制下自己的怒火問道。
虞清絕張了張,喑啞的一個簡單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啞真好,什麼也不必說。
趙子痕本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一埋頭,便又吻住了虞清絕。
只是,沒有想象的那般香甜,倒是有些咸。
虞清絕哭了。
在哭什麼呢,是因爲趙子塵丟了皇位還是此時此刻在自己的下?
趙子痕在黑夜之中看着虞清絕的樣子,心中不冷笑。
折騰到了半夜,他才重重的悶哼一聲,下了虞清絕的子。
“趙風瑾的事,朕會查出真相來。”說完了以後,趙子痕穿上自己的龍袍,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清水居。
旁邊的小風瑾早早的進了夢想。
下了地,赤着腳。
找到門口守夜的小德子,虞清絕遍鱗傷的比劃着:“準備一桶水。”
小德子不敢怠慢,趕緊出去打水,然後燒水。
是的,在這清水居沒有別的人,只有兩個人,要什麼,用什麼,都得自己手。
虞清絕就跟丟失了魂魄一樣,坐在牀邊,一不。
“主子,水打好了,也燒好了。”
說完之後,小德子便轉出去,拉好門,繼續守夜。
坐在蒸汽騰騰的浴桶內,整個子被溫和的水浸泡着,終於覺舒服了一點。
手上的疤痕還在作疼,舊傷沒好,上似乎又多添了一些新傷,只是這新傷是看不見的。
洗着自己的子,虞清絕儘量洗的乾淨一點。
剛剛,毫無安全措施,不太懂到底古代是如何有效的避孕的,所以只能儘量用一些俗的辦法,洗自己的子。
等到自己的都紅了,才緩緩的起,明明是夏天,子卻冷的發抖。
還好,旁邊的風瑾睡的很是香甜,有風瑾在的話,一切應該都能忍。
只要趙子痕還顧慮或者猜測這個孩子是他的,那麼他就不會對孩子怎麼樣。
第二日,外面鬧哄哄的。
虞清絕被折騰了半夜,子骨快散架,加上失眠好不容易在天亮才睡着,卻被鬧醒了。
小德子察覺到虞清絕醒了,便推門而,端了個盆兒,裡面是早早就準備好的熱水。
察覺到虞清絕的疑,小德子道:“今日是新帝給後宮的人封號呢,琴音被封了琴妃。”
虞清絕原本洗臉的手停了停。
在他以爲背叛他的時候,是琴音高聲嘶喊着宣布自己的忠誠並且說什麼要永遠留在趙子痕的邊,爲什麼趙子痕只給琴音一個妃位,琴音的德行,以及資歷,封個皇后真是綽綽有餘的。
話音剛落,便有太監進來,微微的說道:“皇上說,您是個啞,不能帶孩子,所以就讓琴妃來帶趙風瑾。”
虞清絕眉心一跳,立馬比劃。
小德子道:“我們主子的孩子憑什麼要給其他人帶?”
那太監嘲諷的笑了笑,道:“這皇宮裡面是皇上做主,皇上要趙風瑾給誰帶,那就是給誰帶,娘娘不滿意,可以找皇上,別爲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虞清絕沒有找趙子痕。
趙子痕決定的事沒人能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風瑾被抱走。
晚上,趙子痕來清水居的時候,虞清絕還是忍不住了。
比劃到:“爲什麼要把我的孩子送給別人養?”
趙子痕下了披風,雖然白天有些炎熱,但是到了晚上,皇宮還是很涼的。
聽着虞清絕這般說,他的語氣裡面多了一些嘲弄,“如果是朕的孩子,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應該快滿一歲了,一歲要學習說話,你一個啞,能指你教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