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大手一拂,道:“准。”
“嗯…我要是有李才子這容貌,你說這天塹國,有哪個人微臣沒有玩過?當然哈,不包括皇上看上的人,微臣再能耐也不能和皇上搶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皇上如此爲李大人心,李大人不如隨了皇上的意?”
李被衆人多勸說,實在是熬不住了,便道:“不知道皇上打算給下介紹誰。”
趙子痕挑眉,“丞相之,丞相可是歷經三朝的元老了,父皇,到子塵,再到朕,如今丞相養育了一,名喚李子柒,長得眉清目秀,如今已是嫁人年華,朕之前提前問了任傑,任傑說早已經心有所屬,所以朕就給你了。”
李咳了一下,道:“皇上…”
就在這個時候,宴席的最末尾站起來一個人,長得中規中矩,確實也眉清目秀,微微的行了個禮道:“皇上一定是了爹爹的委託,爹爹心疼兒找不到如意郎君,所以才頗爲焦急,如今皇上爲臣說,臣真是寵若驚,但是也不想爲此給李李大人增加麻煩。”
虞清絕瞧着這李子柒,名字好聽,而且說話也如夜鶯一般如此聽。
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果然李又咳了起來,臉緋紅的說道:“不是這個意思,皇上爲臣擔憂,是臣的福氣,只是緣分之事不可求…”
趙子痕冷冷的說道:“行了,別一場除夕家宴搞得這麼麻煩,聽朕的,你們先相一段時間,若是可以變便行,不行便算了。”
李和李子柒都微微的嗯了一聲,坐了下來。
這桌子是個圓形的,中間還擺了個火盆。
氣氛又開始恢復了之前的輕鬆愉快,這個時候便有小太監把掃帚拆一的往火盆兒裡面丟。
那東西在火盆兒裡面炸的噼里啪啦的甚是鬧熱。
虞清絕不懂,有些奇怪的看着這一幕,旁邊的寧妃讀懂了虞清絕的疑,道:“皇貴妃莫奇怪,除夕都要這樣做,這樣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可以使得氣氛更加熱鬧,而且丟的掃帚之內竹子,或者閒置的東西,這也是給過去告別。”
虞清絕聽着寧妃的聲音,如此溫婉,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用孩子打算死珍珠的時候,明明用的只是胎氣的藥而已,卻沒想到真的差一點害得風瑾死亡。
想來這皇宮也沒有別人做手腳,這個寧妃的嫌疑最大。
這個人素日裡面不言不語的,一說話便是起了個舉足輕重的作用,寧妃不簡單,儘量遠離比較好。
火盆兒裡面炸的噼里啪啦的響,映照着衆人的臉紅紅的。
三杯兩盞濃酒,在場的男人都差不多,有些醉意濃濃了。
任傑拍了拍李的肩膀說道:“你說,皇上給你介紹的人你不看,你老盯着那皇貴妃看什麼?”
任傑的聲音小的不行,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李頓時醒酒了半分,咳了一下,道:“你說什麼。”
“染風寒了就得治,別有事沒事就咳一下,掩飾你的尷尬麼?”
任傑拍了拍李的口,一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不過任傑倒是注意到,那個寧妃也是有意無意的看着李。
那目好像是想探索,但是又得避大家的耳目。
有點意思。
酒席散完,衆人離開的離開,回宮的回宮,趙子痕也有微微的醉意,他淡然如斯的瞥了一眼琴音,道:“把風瑾帶去迎香宮。”
琴音一愣,隨後喜滋滋的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你那清水居地偏僻,有些寒,莫風瑾不住。”
虞清絕死死的看了一眼趙子痕。
這個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明明說好讓風瑾今晚跟睡得,趙子痕就這信譽度還當皇帝,當什麼皇帝,當個說話不算話的皇帝算了。
小風瑾也不好過,突然眼淚汪汪的喊道:“要釀親,不要!”
趙子痕皺眉,這小風瑾的話聽着讓人心疼的,但是,此時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呵斥道:“帶去迎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