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忘記了,趙子痕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沒事找茬,虞清絕比劃:“這個棉被是小德子送給我的,怎麼了。”
趙子痕冷冷的哼了一口氣,然後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道:“小德子送給你的?朕現在發現你越來越會撒謊了,這被褥是上好的蠶被,那小德子區區一個小太監還能給你送這麼名貴的蠶被,你把朕當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個傻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虞清絕突然轉過子。
現在的日子跟住在監獄有什麼不同?天天被趙子痕查房也就罷了,還莫名其妙找一些事來冤枉。
瞧着不說話,又轉過子的模樣,趙子痕更生氣。
“怎麼?被朕說中了?朕倒是有些好奇,送這種蠶被褥人的份究竟是什麼,朕在想,是不是你覺得在皇宮裡面呆着寂寞無聊了,所以打算傍上朝中大臣,打算遠走高飛了麼?嗯?”
他說話是越說越難聽了。
虞清絕實在是忍不住了,轉惡狠狠的比劃:“是啊,我和朝中的某個大臣勾搭上了,然後打算遠走高飛,我在這裡有什麼好的,活着要看你臉,我什麼時候說過了要對着皇上阿諛奉承獻的?怎麼,你還不能允許我去追求最好的選擇嗎?”
管他是否能看懂,現在只想把孩子養大,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老去,不想再和趙子痕有過多的集。
是奢過,奢趙子痕能明白,但是現在才終於明白。
那個趙王府的那人已經死了。
現在這個,是天塹國的帝王,殘酷冷,不是兒長的男人。
“你敢再說一次?”趙子痕咬牙切齒的吼道。
趙子痕從未有過類似的狂怒,只有在面對虞清絕的時候才會放出來,那隻野素日裡就安安靜靜的被關在了趙子痕所鑄造的籠子裡面。
虞清絕被趙子痕的怒吼給嚇到了,原本正在睡覺的風瑾瞪大了眼睛,奇怪的喊了一聲:“粑粑…抱!”
然後朝着趙子痕出了手。
這無疑是緩和氣氛的一部分。
趙子痕皺眉,然後奇怪的問虞清絕道:“你教了他什麼東西?粑粑?”
虞清絕原本在生氣,看着趙子痕一本正經的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委實忍不住的笑場了。
趙子痕沒辦法,只能出手,抱住了趙風瑾,小風瑾剛睡醒,了眼睛,親了一口趙子痕。
這一口就如同帶着降一樣,而且還附帶滅火效果,瞬間,趙子痕的火氣就被完了。
原本還殘留了一點的,是的沒錯。
這親吻的表達方式就是虞清絕教的,雖然不會說話是一件非常使人苦惱的事,但是,好歹還有個小德子在幫忙,所以倒也沒有想象的麻煩。
趙子痕被親吻,有些不太適應,咳了一聲,道:“你趕緊把這些棉被丟了,朕到時候會派人給你送棉被的。”
“粑粑,今晚,要跟粑粑一起睡。”
小風瑾的眸子裡面毫沒有把趙子痕當做皇帝,說話自然也肆無忌憚,小小孩的眼睛裡面只有星辰哪裡會有什麼皇上的字眼。
“但是今晚朕要去書房理事。”
風瑾嘟道:“要粑粑,要麻麻!”
趙子痕無奈的說道:“罷了,今晚就在清水居吧。”
隨後便進了門口敬事房的人道:“今晚留宿清水居。”
那敬事房的公公有些難爲道:“可是皇上之前不是翻了琴妃的牌子了嗎?”
“怎麼,這敬事房的差事太閒了?”
那公公立馬跪在地上道:“不敢不敢,奴才這就給皇上安排。”
虞清絕不太喜歡趙子痕留宿在清水居,自己還是習慣一個人睡,當然,小風瑾不哭也不鬧,沒有現代孩子那般氣,晚上睡覺睡的安穩的很,也不用起,早上才起來撒尿,晚上也不尿牀。
趙子痕把風瑾放在一旁,隨後下龍袍,上了牀榻。
然後才把風瑾抱在上。
“過幾日便搬出清水居吧。”他這般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