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王爺,這點小事給奴才們了。”
回過頭看着雲遊兒緩緩的走出來,趙子清擔心的問道:“看你這臉如此蒼白,有沒有事,不如你去休息一會兒,晚上再走?”
雲遊兒雖然臉蒼白,顯出病態之,但是仍然堅持的說道:“那又如何,這一會兒能休息什麼,王爺想走的話,還管我的子麼,走便是。”
趙子清給雲遊兒準備了一輛馬車,當然,長途跋涉趙子清也不會騎馬,實在是太累。
兩個人一起坐進了馬車。
馬車慢慢的往前面走着,趙子清看着雲遊兒的臉,恍惚想起了上一次坐馬車也是這般,兩個人。
那個時候的雲遊兒臉上還保留着天真的笑。
雖然他當時沒有怎麼把放在心上,不過那個時候還是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
錯在相逢嗎?
可是如今他又拿得起放不下了怎麼辦?他的心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怎麼辦?
雲遊兒瞧着趙子清走神,不譏諷道:“王爺是不是想起了上一次你與我坐在馬車裡面,我跟一條狗一樣的對王爺瞻前馬後的,對不對?”
趙子清皺眉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王爺,你的膛是如此偉岸,怪不得當時我的會被您給迷的暈乎乎的,現在想來也是值得的,畢竟我還可以依靠着王爺…”說道這裡,雲遊兒突然靠近了趙子清,隨後,像是小鳥依人一般,依靠在趙子清的膛上。
趙子清的心跳跳的很是快。
雲遊兒一邊說着一邊手攀上了趙子清的膛。
“有些時候真是好奇,想着把王爺的膛剖開看看,裡面到底藏着一顆怎樣的心臟,是不是如同我想的那般?”
趙子痕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雲遊兒此時此刻很怪異,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的怪異。
直到覺到膛一陣刺痛。
低下頭一看,雲遊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簪子了他的膛。
“你?”趙子清吃驚的問道。
雲遊兒瞬間從趙子清的膛上彈開,冷笑道:“我怎麼了?你殺我夫君,還想我供你玩樂,你覺得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麼?”
看着雲遊兒瞬間變臉,眸子裡面是蒼茫的恨意。
趙子清勾脣,“你這麼想殺本王,是不是?”
雲遊兒放開着趙子清膛簪子的手,恨恨道:“是,我想你死,怎麼了?”
“那你應該把簪子再推進一點,因爲這樣還沒有刺到本王的心臟,你的力量終歸有限,不如本王幫你,如若能解了你的恨意,那倒也是好的。”趙子清說完便用手握住了雲遊兒的手,使得握住了自己膛的那磨尖了的簪子。
雲遊兒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趙子清,他似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般,手握着雲遊兒的手。
大手包小手。
“用力。”趙子清微微的說道。
這一點力道怎麼能讓他致命呢?他就歪着腦袋笑着看着雲遊兒。
雲遊兒想使勁兒,但是力氣就好像被走一樣,最終還是放棄了。
外面滂沱雨,裡面雲遊兒卻呆呆的看着趙子清。
剛剛那一瞬間真的好想把趙子清給殺了,給闌照報仇,可是真正再推進一分,趙子清必死無疑。
可是卻沒有勇氣,是的,沒有勇氣。
承認,趙子清,是那種一眼便了骨子裡面的,可是世事無常,你永遠也沒有辦法去迫一個不你的人你,於是你就不停的改變自己,最後改變的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連自己都做不了自己了,算是廢了。
真是個廢,仇人就在眼前,卻報不了仇。
趙子清卻一拉把雲遊兒拉懷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既不想殺了我,爲何又不肯原諒我,以前的事都當做是本王不懂珍惜,可是本王現在明白了,你可願再給我一次機會?”
雲遊兒冷冷的推開了趙子清。
看着趙子清那雙眸子,笑道:“是,我傻,我殺不了你,我可沒有那種手段學你一般能輕易的殺了一個人,我做不到,但是,我不會再喜歡你了,趙子清,你有你的人,那金陵公主與你雙宿雙棲不好麼,你還來招惹我做什麼,你把我丟下馬車,隨我生死好了。”